第22部分(3 / 4)

!”一臉“否則我什麼都不說”的神態。

畫影一閃,五根貓毛分毫不差地飄進歡天喜地的公孫策懷裡。

“閔姐姐的病當真不能根治,活不過二十五歲?”

“……”

第十四章 約定

有宋一朝,自太祖皇帝陳橋驛黃袍加身起,便即重文輕武,士人與官僚的合體士大夫數量遞增,隨之而來的是文化的普及,這使得大宋的妓女也品味極高,姿容之上更重技藝和才情。

在江寧府,因化巷卿卿館的姑娘東籬很有名。

東籬是個異數,目波流轉間風流多情,但是配上整張臉,總會讓見者為她可惜。所以她能成名,自是因為她非凡的技藝——黃鶯難比的一副天生好嗓子,慣會改詞韻歌詠,起承轉合,流暢自如。單此一項,便使得一眾文人雅士趨之若鶩,紛紛以東籬姑娘吟唱自己的詞為榮。

卿卿館中有一處小院,三四廳堂,寬靜房宇,院中假山堆疊,花柳湖池,小室內簾幕低垂,曼紗輕舞,起居之側,左經右史。

白玉堂帶著展昭,花重金來見這位賣藝不賣身的東籬姑娘,卻被僕從告之,姑娘在午睡。

兩人無聊地翻看著桌子上厚厚一沓士人寫的詞,詩詞雅韻上,白玉堂比之展昭不是精通那麼一點點,故而看著這些詞,他逐一開始諷刺。

“這位公子好造詣!”

單聽聲音,聞著腦中定會湧出仙人之姿。

東籬素衫薄履,笑吟吟地自重紗幔帳中走出,體態風流,除了腰間一個泛舊荷包,周身無一飾物。

“原來是你!”白玉堂恍然,這人正是他在對過張家茶樓裡見過兩面的唱曲姑娘。

東籬掩唇輕笑:“公子還記得奴家,奴家對公子一見鍾情,還怕公子忘了奴家當時一笑留情呢。公子怎麼稱呼?”

白玉堂從未見過言辭如此大膽的女性,不免尷尬:“啊,我,我叫白玉堂,他是展昭。”一扭頭看見展昭目不轉睛地盯著人家姑娘瞧,不由大怒,伸爪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

“你做什麼!”展昭回過神來,揉著胳膊怒視白玉堂。

“**!”

狠狠瞪他,展昭已經是個小大人了,被人當著外人面呵斥,自覺很丟臉,暗怪白玉堂口無遮攔。

東籬將兩人的互動收在眼底,低低笑道:“展公子真個好相貌,奴家也一見鍾情了,兩個俏冤家,這可如何是好?”

白玉堂臉黑如鍋底,展昭黑線滿頭。

“呵呵,玩笑而已。”東籬張羅僕從看茶,三人坐下,把盞敘話,“兩位所來何事?”

“姑娘能破了趙府的機關,足見技藝高超,白某冒昧,想請教姑娘奇門遁甲機關之術,不知姑娘可方便?”

東籬問道:“你為什麼想學?”

“行走江湖,技多不壓身。何況此次,我們便是在機關術上吃了大虧。”

“這個理由不好,再說一個。”

白玉堂同展昭交換了一個眼神,不明白這人什麼意思:“我們為了除暴安良,行俠仗義?”

“更不靠譜。”東籬閒閒地喝茶。

“白某對機關之術興趣濃厚?”

“還行,卻不足以讓我答應於你。”

“機關術很奇妙?姑娘很個性?白某很聰明,一學就會?……”各種理由被東籬一一否決。

東籬指著展昭,笑得很特別:“你且從他身上說起。”

白玉堂默然,和展昭對視一眼,突然出手,兩人默契十足,一人攻向她腰間,一人直取她面頰。

東籬淡淡一笑,整個人飛速後倒,同時腳尖踢向展昭手腕,逼得他回手自救,而白玉堂向她面上的一抓,自然落了空。跟著身形急退,連陣風都不曾帶起,人已在數丈外。

“燕子飛!”

東籬哈哈笑彎了腰,摸摸溼潤的眼瞼,笑意正濃:“倆小子越來越般配了啊,這般默契!”

“果然是你,盈袖姐姐!”展昭喜不自禁,“怪不得看你第一眼就覺得眼熟。”縱使樣貌大變,眼睛裡的神情還是那麼熟悉。“哦,這個給你。”

東籬,或者說盈袖,垂首一看,腰間的荷包還是被展昭拿了去。

“手法不錯,這麼快便認出我來了,真沒成就感。”正要接過荷包系在腰上,半途被白玉堂劫走。

“這荷包怎麼這麼眼熟?”白玉堂拆開細看,內裡一撮貓毛,一張微微泛黃的信紙,頓時明瞭,信是自己小時候帶著展昭離家出走時寫給顏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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