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十九年,而且最終也無法從它籠罩的陰影中擺脫而出。
再從1987至2007,二十年!這又是一個數字,更是一個時間跨度!
用二十年的時間來回歸那麼一點點的骨灰,這對九泉之下的大師來說,或許已顯得沒有多大必要,但對於我們生於斯長於此的這塊土地以及我們這個民族來說,那卻顯得異常必要:因為那是一塊土地上一種人文文化也是一個民族的精神財富,同時也從另一個角度客觀地表明瞭高雅的文化藝術與從事高雅文化藝術的人是任何政治與邪惡無法征服的。
然而,遺憾的是至今仍有那麼一些身前從事高雅文化藝術工作的人,由於這樣或那樣的原因願意或不願意地流離顛沛於異國他鄉,在故後,無法魂歸故里!
2007…12…16
11 此評,戒
今晨上班時,一位好長時間沒聯絡的同窗舊友透過電話神秘兮兮地告訴筆者一條重大新聞:今年他縣裡主要分管教育領導都是新上任的,決意要在全縣中小學評選七十幾個有效期三年的高階專業技術人員,月薪另加六百。參評條件:一、參加工作後,被評過一次先進;二、三年來,需有一次年度考核優。他所在學校三位名額……還沒等他說完,筆者就激動地加碼:小子,恭喜你,請趕緊報名,立地成佛!可是,他告訴筆者:他的年度考核優不在近三年——沒戲了!同時還透露:他所在的學校亂成一鍋粥,有位頗有名氣的高階教師憤怒地說——老子,從此不幹了,看你教工委又能把我怎樣!
說實話,從表面上看確實是一條貨真價實的喜訊。參選的門檻不高,而且每月有六百塊額外的薪金,對於一個月薪只有千把的工薪階層來說,無異於久旱逢甘雨。但為何卻招來如此的震怒與不悅呢?——因為他所在的單位,不知從何時起,有了一個大家預設的不成文的規矩:評優與先進,按次序輪著來。
當然有些事不能“輪著來”,就比如現在時興的男女感情的事。但中小學年度正常的評優與先進這件事“輪著來”,本無什麼不好的。其一,不會想法子亂爭,有利於在工作與生活中同事之間相互幫助和協作。彼此不會因為一年一度的評優與評先,搞得大傷和氣,拉幫結派,爭來鬥去,面紅耳赤而不消,甚至事後還耿耿於懷,相逢而不相問,形同陌路。更可怕的是把這種為了評優與評先而招惹來的殺機與心計帶入到日常本該寧靜和諧的教學工作中,那是害多而益少——舉一例子來說吧,筆者曾與一年輕貌美的女教師共事一學年同教一個班:她是班主任兼語文老師,為了能調到工作環境更好的另一所學校,用領導的話來說——夜以繼日,狠抓苦幹,結果工夫不負有心人,語文成績永遠超出她想進的那所學校同年級的語文平均分好幾十分。第二學年,如她所願無障礙地進入了那所學校。但是,學生的英語與數學成績,一塌糊塗。為此,領導當面對筆者與數學老師半開玩地說:你們二位不如一女子也,以後可要勤一點!筆者與那數學老師相視苦笑答曰:是的,以後要勤一點!然而心明白:誰不知道愚公移山的道理呢,問題是如果我們都那麼做,一則學生可要提早進入畢業班的狀態,睡不安吃不香。二呢,為了老師個人的一己之私慾,用知識的名義奮力驅趕學生與自己狂奔,與歹徒綁架無辜的童孩勒索錢財沒什麼兩樣!再者,評優與評先,往往以所教學生的卷面成績為依據,論高下而定奪。在一個從事基礎教育工作的單位裡,真正意義上說,活,乾的好與壞、行與不行。其實,不是在所教學生卷面成績高人一籌,而是在學生跨出校門後適應另一環境的資質與潛力——因為基礎教育的核心任務就是向社會輸送一批又一批身心指標健康的合格勞動者,而非一群類如馬加爵之流的暴戾頑烈殺人越貨之徒,然後才說的上順便發掘一些天資聰穎的未來可能會是社會精英的孺子推向更高一級的學校!而不是把所有的學生維繫在考試中可能出現的幾道題型裡,在老師所謂的精心輔導下,所有學生反覆無奈而又辛酸地挑燈夜戰。再說白了,你就是為了發掘某生是未來的家國棟樑,也不是在這個時候採取這種措施——把所有的學生從小學開始就統統擠壓在某一窄*仄的空間裡畸形地苦讀——或者乾脆說,瞎折騰!
在科研技術領域,沒有懸念,確需大一批高階專業技術人員,否則哪來的高精尖科學技術呢?但是,在基礎教育工作中,不能依樣畫葫蘆,若是,那麼反而會鬧出葫蘆不成倒像瓢的笑話。因為基礎教學工作是大眾化的問題,是關乎所有學生的身心健康是否能夠充分得到發展、思辯智慧是否也能夠得到平等啟迪,同時也需要所有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