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那個機關,我們也不會歷經這些災禍。”
“這裡機關陷阱皆是相生相連,你不觸動那一個,難保你不會觸動別的。不過,。。。若是知道機關所在以及破解之法,那麼,徜徉地宮,通行無阻,也易於反掌。”
薛玉凝垂眸思忖,暗暗的道:我方才跟著他已經學會了怎樣破解這些機關啦,想來日後,我自己也可以出的去。
“在想什麼?”他忽然道。
她一怔,搖搖頭,‘嗯’了一聲,小心攙扶著他,淡淡道:“在想,幾年前你和映雪相見,所謂何事。”
夜翎不答。面具下的臉容卻陰霾可怖,滿是掠殺之色,危險極了。
她也並未期許他回答,兀自接著道:“…其實,你和我都是可憐的人。映雪對你無心,凌燁宸對我無意。你…何不解脫自己,也成全他人,放下對凌燁宸的恨,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呢?”就像她一樣,得不到的,就放棄好了。
夜翎突然輕輕笑了,這丫頭果然一口咬定他就是凌蒼,他道:“映雪對凌蒼有意無意我不知,但是,凌燁宸對你一定有心。不然,我不會接近你,讓你幫我解決他。”
她心中猛地被蟄了一下,笑道:“你這樣覺得?我也有幾次覺得他對我有心,可是,總是在我以為他心裡愛我的時候,卻發現原來不是那麼回事,原來是我弄錯了。”
“當年,凌蒼意圖姦汙映雪。”他冷冷的道出遲來的答案。
他的身體突然緊繃,微微抖著,像是生氣憤怒一般,她不解看了他一眼:“哪有人用姦汙一詞形容自己所為?你真是怪人。意圖姦汙…?映雪也奇怪,明知你愛她,還約你相見,倒像是有意為之,故意讓你姦汙似的。”
夜翎突地頓下腳步,情緒激憤,聲音一時無法抑制的慌亂,厲聲道:“凝兒,…你沒有騙我,是映雪約見凌蒼的,此話當真?”
薛玉凝愣愣的望著他,為什麼他緊張映雪,她心裡會酸酸澀澀。點頭道:“不然呢?我所知道的確是這樣,還是你這當事人有另一番說辭?”
夜翎自知失態,拉著她的手,別開臉頰,輕咳一聲,避重就輕道:“走吧,我們快些出去,這裡到底不安全。”
兩人相互扶持,走了一個時辰,闖過了幾個較為溫和的陷阱,突然眼前開闊、空曠了起來,從他們腳邊到對面,中間竟是一個斷崖。斷崖邊上滿是各色花草,偶爾跳過幾只野物,若非是陷阱,倒別有韻味。
“這是最後一處,我們便出宮去了。”他指著斷崖淡淡道。風呼嘯吹過,將他聲音吹得凌亂破碎。
薛玉凝擔心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身受重傷,抱著我定然使不動輕功了。我們如何過得去?看來,我是必死無疑。”
“與受傷無關。便是沒有受傷,我亦不能抱你過去。”
薛玉凝不解,他武功精湛,卻自認不能?只聽夜翎又道:“從你我腳下,到對岸崖壁約二十丈,距離太遠,中間無借力的地方,我若冒然抱你過去,崖底不過多兩具白骨罷了。還是說,你要和我做一對亡命鴛鴦。”
薛玉凝嘆了口氣:“自是不要。”突然靈光一閃,他提議道:“那你是如何來往於此的?我們便按那法子出去。”
夜翎指了指深不見底、白霧繚繞的崖面,道:“你仔細看看。”
薛玉凝蹲下身看去,只見兩邊崖壁之間綁著數根渾圓繩索,她心喜:“可以在繩索上借力麼?”
夜翎搖搖頭,道:“我一個人可以。抱著你便不行,這繩索僅能承重一人。你…敢走這繩索嗎,單獨?”
薛玉凝斜斜看了眼崖下,登時覺得腿腳發軟,頭昏目眩,顫聲道:“試試吧。”
夜翎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隨後背依上牆壁,笑道:“那就試試看。”
他,就這樣看著?薛玉凝心裡泛起嘀咕。
伸出左腳,顫巍巍踩在那繩索之上,只聽咿呀數聲,繩索晃動不已,她根本無法立足。狂風從崖底颳起,將她裙襬掀過頭臉。
她眼前一黑,驚出一身冷汗,倏地把腳縮回,抱膝坐在崖邊花草上,哭喊道:“好害怕,嚇得腳軟了。我不要過去了。夜大哥,你先走一步。這下反過來了,得勞煩你每天給我送些膳食過來。我不挑嘴,只要口味清淡一點,除了牛肉、羊肉、兔肉一口不能吃,其他都可以,謝啦。”
夜翎一怔,這叫不挑嘴?開懷笑聲崖壁間迴盪,卷臂將她嬌小身軀嵌進懷裡,道:“一起走。逮幾隻活牛、活羊烤來吃。生食兔子也不錯。”
他說著便朝那崖壁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