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看著葉夏,說道:“小夏,你那胖蟲子將姐姐的五毒蟲給吃了,那你該怎麼補償姐姐才好?”
葉夏頓時窘然,手足無措,也不知該怎麼應答。
女子見葉夏這般表情和作態,又大聲笑了起來,只是笑了幾聲,她卻突然噎住了一般,乾咳起來,咳得連眼淚也出來了,臉上竟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酸楚。
葉夏總覺得女子在知道自己身世後表現得有些異樣,現在她卸了濃妝,卻又是原先的輕佻和張揚作態,看去也是十分的不協調。
“怎麼了,小丹?剛才傷得重不重?”煙老頭也關切道。
女子則不知在想著什麼,竟是沒有反應,愣了一會才看著煙老頭問道:“煙老,他年少時,是不是也有這樣羞澀的時候?”
煙老頭愣住,忘了回答。
女子卻突然紅了臉,而後又幹咳了兩聲,轉過頭,露出絲笑意道:“沒事,沒事,不過是個小意外,沒什麼大礙。”
見葉夏一臉疑惑,女子便笑著解釋說,五毒降頭如果被人解開的話,下降的人會受到反噬,輕者重傷,重者立斃。所幸的是剛才她已經主動解了她下在葉奶奶身上的降頭,所以那降頭蟲才會主動從葉奶奶肚子裡爬出來,也幸虧如此,那降頭蟲被戒戒咬死時,她所受的波及並不大,所以倒不用太過擔心。
葉夏卻仍是有些不好意思,說那降頭蟲被戒戒吃了,他也無法賠女子。
女子呵呵笑了起來,竟又從包裡拿出一疊黃紙,說這五毒降頭蟲對於她來說,也不是多麼珍貴的東西。
原來她這黃紙也非平常所見的那種黃紙,卻是用蜘蛛等五種毒物秘製而成的毒菌做成,之所以做成黃紙模樣,也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另外攜帶也更方便一點。
葉夏聽得新奇,又問她是怎麼幫葉奶奶解掉降頭的。
女子倒也不避嫌,解釋說那毒菌隨著管子到葉奶奶身體裡後,便會化成一隻五毒降頭蟲,所謂蟲有蟲道,她也是靠著她下進葉奶奶身體裡的降頭蟲找到前一隻降頭蟲所在。
原先她在葉奶奶身上連下十五枚金針,便是循著她那隻五毒蟲的蹤跡一點點縮小尋找的範圍,最終發現了前一隻五毒蟲竟然藏在葉奶奶腹部。
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這降頭蟲也是一樣,兩隻降頭蟲相見後,也馬上爭鬥了起來,不料卻是旗鼓相當,鬥得甚是厲害。兩隻降頭蟲的爭鬥也給葉奶奶多增了一些痛苦。
女子情急之下,便借了煙老頭的子母蠱針,直接用針刺中了先前那隻降頭蟲,並透過子母蠱針下了專治降頭蟲的蠱藥,與她那隻降頭蟲配合殺死了前一隻降頭蟲。
不過這降頭蟲雖然主要不是以毒害人,但對於普通人來說也是劇毒之物,在被子母針刺中後,也是散了一些毒出來,所以葉奶奶當時也出現了中毒症狀,卻又被煙老頭解掉。
女子正說間,外面突然傳來了戒戒唧唧的叫喚聲。
叫了幾聲後,戒戒的腦袋探了進來,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屋裡。
大家也都轉頭看向它。
大概感覺到屋子裡的氣氛還不錯,並不見什麼劍拔弩張的味道,它便壯了膽子大搖大擺爬了進來,來到葉夏跟前。
但見葉夏蹲身去抓它,它也嚇得縮了一下,大概還以為葉夏要罰它。
而後它竟然肚子一翻,肚皮朝天,躺在地上,腦袋也耷拉一邊,一動不動,做出一副死賴模樣。
同時,它還朝著葉夏示威似地叫了兩聲。(來吧來吧,反正光棍一條,東西也吃掉了,你要咋滴就咋滴!)
所有人也都被它這副無賴作態給逗得笑出聲來。
女子也是眼睛一亮,而後露出一絲狡黠道:“小夏,你這蟲子能不能給姐姐玩兩天?算是給姐姐的補償怎樣?”
葉夏愣住,卻是猶豫起來。
那料戒戒卻是翻過身,而後顛顛地爬到女子跟前,朝著女子叫喚起來,那樣子竟跟先前向煙老頭討吃時一般無二,一副諂媚和討好模樣。
大概它也知道先前吃的那蟲子是女子的,現在聽了女子這麼說,它得了便宜後反倒又賣起乖來。
正在這時,床上的葉奶奶終於醒了過來,開口叫葉三。
葉三他們也忙圍了過去。
葉奶奶卻是一臉疑惑,看了看煙老頭和女子,又看了看葉夏,問葉夏怎麼回來了。
葉三也忙將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跟葉奶奶說了一遍。
葉奶奶只記得當時在午睡,也以為現在不過跟平常一樣睡了個把小時後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