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死而不僵,焉知離了李信的壓制沒有死灰復燃的一日。還有那孫鉁,高時明對李信的說法更是不以為然,就算孫鉁身體康健,精力充沛,只能成為於張方嚴一般的掣肘人物。
說到底,李信現在的所作所為已經無異自外於朝廷,但凡心存忠義之人,對此豈能容忍?以他對孫承宗父子的瞭解,此二人對大明的忠心自然別無二致。雖然父子倆的性格各有不同,孫承宗歷經數十年宦海浮沉,早就看透了事故人情,一顆心已經堅硬的如鐵石。而相比之下,這位孫家二公子雖然厚道了許多,可也是外柔內剛之人,李信若是一切為了大明朝廷,他縱然粉身碎骨也會支援以及縱容其不修細節。
可一旦失去了這個大前提,高時明以為,別說孫鉁現在只是沉痾臥床,就算進了棺材,也會跳出來大加反對吧。所以,高時明不相信李信看不透這一點,當面這一套說辭也不過是做做樣子給人看而已。
他越來越發現李信這個馬賊的深不可測之處,這哪裡還是那個粗鄙的武夫?其手段收放自如,就連魏國公這等老奸巨猾之輩不都敗於其手嗎?看來,僅僅抱住了李信的大腿,至少在眼前是個正確無比的決定。
既然李信不便出馬,高時明心中一動,當即主動請纓。“如果鎮虜侯信任咱家,咱家可代鎮虜侯領兵南下,懲治不法。”
李信沒有拒絕,欣然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