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趙秉謙的面日他的女人,變態的快感使他興奮不已。小妾拼死的爭扎與之摩擦之下反倒加深了他的快感。身子晃了剛有三下,陡然間,鄭鴻魁一陣痙攣,臉上的享受之色瞬間就被懊惱和憤恨所取代。
但無奈勢頭已過,只好提起了褲子,陣陣暗道可惜,沒將老神醫給他配的藥隨身攜帶。
趙秉謙還以為鄭鴻魁良心發現,放過了自家小妾,居然還連連道謝,弄的他臉上陣陣發紅,卻也不加解釋。
“好了,辦完了他就該辦你了!”
“甚?”
鄭鴻魁的話讓趙秉謙渾身一顫,不由得往後仰去,滿臉的防備。鄭鴻魁見他反映如此之道,知道這廝誤會了,便哈哈笑道:“別怕,別怕,我不好這一口。再說,你這老的和榆樹皮似的,誰還有那個胃口?”
說罷,他又衝那幾個黑衣人一使眼色,“把這廝帶上,到了福建好好發落!”
聽說鄭鴻魁要將自己帶走,趙秉謙慌了,就算姦汙了他的小妾,大不了忍下就算,女人千千萬,只要自己沒事就有報仇的那一天。可如果被綁縛到福建去,是能知道鄭鴻魁這殺才會在路上對自己做什麼?這時,他才徹底被一種深深的恐懼所包圍。
“你,你……”
一連好幾個你,居然連話都說不完整。
鄭鴻魁冷笑了一聲,“放心老子暫時不會殺你的,老子要你活著受盡屈辱,讓你也知道知道戲耍老子的下場是多麼悲慘。”
到了這個時候,趙秉謙反而裝起了糊塗。
“不知,不知下官如何戲耍,戲耍軍門了?”到了現在他也顧不上什麼上下尊卑,自稱一句下官也心甘情願了。
“不知道?好,我提醒提醒你,銀子!知道了吧!”
“哎呀,不是下官不給銀子,是蕃庫裡的確一兩銀子都沒有了……”
剛說到這裡,鄭鴻魁猛然一個耳光扇過去,“想好了再說!在說錯,就把你扒光了,和那小婊子扔到街上去示眾。”他的聲音十分兇惡,床榻上本來哭哭啼啼獨自抽泣的小妾聽了後立時就下的沒了聲音,如果那樣,她可就真沒臉活下去了。
趙秉謙則更是驚恐懼怕,此前鄭鴻魁的舉動已經徹底將他的脊樑打斷,現在所求不過是苟且得脫,只要不被鄭鴻魁擄走,讓他趴在地上學狗叫,也未必不能。
“不要,鄭軍門要錢,我,我出,府中還有些銀錢,這就給軍門準備!”
鄭鴻魁卻冷笑道:“以鉛錠掉包的那七萬兩銀子,你認不認?”
“認,認。缺多少,我補!”
趙秉謙痛快麻利的就認了,在他眼裡這鄭鴻魁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生怕認的晚了這廝真的將自己扒光。別說這事是自己做的,就算是被人做的,他也一樣認了。所謂破財免災啊。
“這七萬兩加上後來你不給的十五萬兩一共是二十二萬兩,再懲罰你十萬兩,共計三十二萬兩,你拿的出來嗎?”
趙秉謙一咬牙道:“拿得出來!”
“你不過是區區布政使,哪裡來的這麼多錢莫不是想以緩兵之計來誆騙老子吧?你看老子有那麼傻嗎?”
其實趙秉謙的確是拿了市舶司的銀子,不過卻並非江南織造局絲綢與西洋人交易後的銀子,而是南直隸棉布與日本人交易所得的銀款。這些錢,很多都是硬從高振輔的所得裡挖出來的。畢竟高振輔的靠山張肯堂離開浙江巡撫任上後,便失去了靠山。而朝廷又沒再往浙江派駐巡撫,因此棉布這一塊進項也只能默許送給了趙秉謙,以此作為他不聞不問市舶司事宜的間接回報。
但必將是被人強迫的,此前高振輔就與趙秉謙多有齟齬,是以他每每有機會便在暗地裡給趙秉謙拆臺,而趙秉謙也時時與之為難,兩人明爭暗鬥,一時間到也難分上下。直到朝廷派來了熊明遇,兩個人才不再繼續互相拆臺對抗,但由於隔閡甚深,始終也尿不到一個壺裡去。
所以,高振輔才會以鉛錠掉包趙秉謙送給鄭鴻魁的銀子。但是讓他萬萬想不到的是,鄭鴻魁其人也太粗心大意,居然也不開箱仔細檢查檢查,就那麼隨隨便便的運到了甲板下的貨倉內。
掉包銀子的事也直到李信打敗鄭鴻魁後,才被三衛軍的人發現。
趙秉謙絮絮叨叨居然主動交代了許多如何在任上撈銀子的法門,以此證明自己是有能力拿出這三十萬兩贖身銀子的,到了此時此刻就算砸鍋賣鐵他也得把銀子拿出來,只要前程還在,銀子就會源源不斷的賺到腰包裡。
鄭鴻魁陰險的笑道:“好一個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