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絕無退縮的道理。
“三日後凌晨發動反擊!”
新軍十一師與兩個舊軍團駐紮在北京城東南,這裡也是清軍的圍三缺一之處,若與清軍決戰便要事先做好詳盡的計劃。
原本動兵計劃應該進行嚴格保密,然而李信卻反其道而行之,無論城中的京營還是城外的三衛軍,都已經接到了三日後進行反擊作戰的命令,所有兵馬三日內要進行最後的備戰。
這讓朝野上下的官員們看的目瞪口呆,直認為李信是不是腦袋出了問題,豈有將作戰計劃早早就公之於眾的?
內閣大學士李侍問在與周皇后奏對時,便就此事狠狠的參了李信一本,指他示京師防禦大戰為兒戲。
對此,周皇后也大為不解,但本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則,她還是忍住了心中的疑惑。丈夫朱由檢從前重用此人,此人麾下的三衛軍向來戰無不勝,有著輝煌的戰績作為保證,她的心思才稍稍鎮定下來。
但須發皆白的李侍問仍舊在一旁聒噪個沒完沒了,周皇后心煩的不行,但又不好對這種老臣加以顏色,只好強忍著心中的不快,勉強聽著他的絮叨。
不想宦官一溜小跑進來。
“殿下,鎮虜侯求見!”
李侍問就像聞著魚腥味的老貓,眼睛頓時就是一亮。
“如此甚好,老臣要當面質問,李信究竟意欲何為。”
就實而言,周皇后也希望李侍問替她問一問,李信不慎洩露作戰計劃的事究竟是真是假。
“臣並非不慎洩露作戰計劃!”
“大膽李信!殿下駕前,不得出誑語!”
李侍問抖著花白的鬍鬚連聲呵斥。
這個老頭子因為當初李信燒了他的府邸,便一直記恨至今,李信想想也是好笑,這老傢伙心眼小的能和針鼻有得一拼。
不過,李信卻並不與李侍問正面作答,而是面對周皇后正色道:“臣是故意如此的,就要用我大明精銳之師,堂堂正正的擊敗韃子,三日後勝負自可見分曉,距離殿下所定的七日之期可還提前了四日!”
周皇后吃驚的張大了嘴,彷彿不相信這種話出自李信之口。
若非面前的人是李信,她早就將此人以胡言亂語之罪攆出紫禁城,罷官奪職。
“李卿之意,吾不甚明瞭,可否詳細解說一二?”
“謹遵殿下懿旨!”
於是李信便一本正經的將三日後凌晨將發起的反擊,簡明扼要的敘述了一遍。
“今日臣進宮,正是向殿下稟明解釋這個作戰計劃!。”
好半晌,周皇后才確認李信並非胡言亂語,儘管難以置信但還是點了點頭。
“李卿,李卿可有萬全把握?”
“回稟殿下,但凡動兵都沒有萬全把握之說,不過勝算總在九成以上。”
看到李信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李侍問只覺得這個討厭的傢伙應該是精神不正常了。都說女真不滿萬,滿萬無人敵,李信竟要以少打多,正面相抗?真是瘋了!
第九百三十九章 表態
李信隨即又話鋒一轉,“殿下,臣剛剛得到彙報,我大明於朝鮮駐軍在黃海道生俘東虜偽豫親王。”
“甚?”
周皇后眨著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她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女人,在接替丈夫執掌大明權柄的這些日子裡,沒少日以繼夜的熟悉政務,熟悉敵人。偽豫親王多鐸是奴酋努爾哈赤的第十五子,與多爾袞乃一母同胞的兄弟,而且勇悍善戰,是多爾袞在滿清內部的股肱臂助。
如果俘虜此人,對困境如斯的大明來說,絕對是個難得的好訊息。
想到此,周皇后妝容精緻的臉上綻出了一絲難得笑容。連日來每每得到的都是接二連三的壞訊息,從丈夫的突然倒下到滿清兵臨城下,再到沈王心懷不軌意欲奪位,哪一樣不讓她膽顫心寒如履薄冰?
最令周皇后擔心的還是朝野人心,如果她在這麼束手無策下去,丈夫十幾年積累的權威將會逐漸損失喪盡,到那時她與太子娘倆還能否在這內憂外困的環境下,守住丈夫留下的基業都在兩可之間了。
李信帶來的好訊息正如雪中送炭,如果能用生俘多鐸的訊息來穩定日漸浮動的人心,當真是再好不過。
她看向李信的目光也柔和了許多,不自禁的從暖炕上下來,緩步來走向李信,在距離他半步之處娉婷站下,抑制不住興奮的問道:“何時可押解來京?
李信頭一次與這個手掌百官生殺大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