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那個時空裡,在這方面有現成的經驗教訓可以借鑑。至少,西藏地模式是可以採用地。
“從根本上來講,西藏和蒙古的封建農奴制度和寺院制度都是一種經濟制度。進而強權者和生產資料所有者對人民實施統治的制度。在這些地區與封建領主們合力設立工廠和公司。那麼在利益的驅使下,在工廠生產對人力的要求下,少數民族群眾就有機會放下馬鞭走向工廠,封建主們就會降低對土地的依賴。農奴經濟和寺院經濟的模式一打破,封建主們對新技術和各種生產資源的需要一建立,少數民族群眾地解放問題就隨之解決。對封建主而言,是用以前的特權換取現在的經濟利益。只是我們要把握住三點,一是利益的逐步轉移。二是文化教育的同步跟進,三是最低工資標準的嚴格執行。針對草原上的具體情況,我們重點發展奶製品、肉製品、皮革工業,提倡牧草種植和定點放牧。遊牧民族首先要穩定下來,才談得上改變。宏明,這個事情你已經有了經驗,多幫助一下江藎誠。”龍劍銘邊說邊在心裡慶幸著前年在北京城裡遭遇地沙暴。正是有了黃沙襲城的提醒,才有了烏稜臺騎兵和土謝圖汗部的定點放牧試點。應該說,這些就是未來草原經濟發展的樣板。
“是,我會與江將軍聯絡,把所有的資料和人員轉移給邊墾司令部。”方維志在座位上點著頭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