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幾個無關緊要地子彈洞而已。
隨著林洪化准將一聲“返航”的命令。幾分鐘後,中國a23、a24戰鬥機大隊的戰機就陸續出現在塔臺上人們的視野中。
慰問表演很快就重新開始了,而現在,表演顯然具有慶功的性質……
兩天後,倫敦。
年輕的母親和威武的兒子站在聖約翰大教堂墓地的瑪麗墓碑前。此時,可能不需要說太多的話,母子倆地心早就是相通的了。在這個遠離祖國的地方,在這個世界都處於戰爭陰影之下的時候,似乎對一個不幸失去家人的軍官沒有太多合適的話可以說。
默哀、鮮花和中國式地香燭就代表了一切。
深藍色的海軍制服。有上校的銀麵條紋肩章和飛翼臂章,把高大的秦關襯托得格外威武雄壯。而他身邊的德齡則顯得嬌小柔弱了許多。深色的裙裝,只因為這樣的顏色更能代表活人地哀思。
不過,德齡最關注地還是泰關地狀態。
這個不是親生兒子卻勝似親生兒子的上校軍官,從外形、從氣質上來看。都越來越象他地父親。他們有一個共同點——擁有一顆戰士的心。
龍劍銘,一直在為民族地未來而戰;秦關,則在為祖國和軍人的榮譽而戰。在他們的戰鬥中,也許很少會想及身邊的女人!但是他們的戰鬥,歸根結底還是為了身邊的女人,更多的。廣義的為了大眾。
這是德齡從兒子沒有憂傷的思念的眼神中。從他一舉一動時散發出來的精神力量中看到的。這讓她安慰了許多。她一直擔心兒子會不會因為家恨而喪失理智,把自己冒失莽撞地置於危險的境地。這是一個自私的想法。也是一個母親最正常的想法。沒有母親看著兒子上戰場不帶著這種心思,沒有母親在兒子上戰場以後還能睡得好吃得香。
“走吧。母親。我只有半天的假,明天一早還要參加勤務巡邏。”秦關轉過身來,如今他的身影已經被英國人所熟悉了,這個參加戰爭才幾個月的中國親王飛行員,已經有35架的戰績,穩穩地站在王牌飛行員的行列裡,如果按照單位時間來計算戰績的話,上校完全是一等一的王牌飛行員。在無聊的塹壕戰好沒有完全結束的時候。在戰爭顯得漫長而無期的年代裡,王牌飛行員而空戰英雄的形象被政府、被媒體塑造為戰神一般的人物,受到協約國家人民的無條件崇拜。這種崇拜甚至已經沒有了國家和敵我雙方的界限。比如被上校擊落的紅男爵,英國就安排了很高規格的葬禮,以四名上尉軍官(紅男爵的軍銜)扶樞安葬。
“你,不是指揮官嗎?”德齡有些不解,但是更多的是在明知故問,希望這樣可以從側面提醒兒子注意安全。儘管在戰爭中,根本就無從去計較安全這個字眼。
“母親,航空部隊指揮官也是一線戰士,上校和上士沒有區別,一樣會面對敵機。不過您放心,帝國的飛機效能很出色,德國人五年之內絕對沒有可能製造出效能相似的戰機。我很安全。真的很安全。航,海、飛行、戰鬥,是我們航空部隊所有人都熱衷的事情,戰友們請我代他們向您問好。在這裡,在任何時候,您,都是航空部隊所有戰士的母親!”秦關上校,已經不是當年在美國留學的孩子了。他已經是一名勇敢的飛行員。謀略出眾的指揮官了,還不知不覺的具有了政治遠見和風度。在倫敦三年來,他一直代表著皇家也代表著大中華帝國國防軍在與英國、協約國的方方面面打交道,也許正是這樣,才讓不喜歡政治和外交的他具備了這樣的素質。
一番話,把德齡對他的擔心分解了。分解給了所有海軍航空兵的將士們。同時,也把母親的疑慮化解了!最大程度地讓德齡感覺到了安心。
母親親熱地挽著上校兒子的手走出了墓地,外面同樣有記者,有圍觀的人群。具有世界影響力的大中華帝國皇室成員在這裡的出現,是會讓心懷感激的英國人熱情地前來表示擁戴的。至少,在女侯爵不幸遇難以後,德國飛艇和飛機就再也沒有越過她丈夫和他的戰友們構築的空中防線。倫敦,就再也沒有響起過空襲警報。英國人也跟法國人一樣在感激中國!一樣對皇妃陛下在戰時訪問英國表示最高的謝意和尊敬。
對英國的這個傳統的海軍大國來說,當中國特混艦隊殲滅德國公海艦隊的時候,大中華帝國海軍在他們的心目中就成為值得尊敬和警惕的存在了。當然,在這支海軍無私地從東方趕到歐洲幫助英國人時,警惕只存在於少數心懷鬼胎的政客心中。
北京,頤和園。
“這個時候出訪歐州?陛下,莫非是為了國聯一事?”岑春煊一語道破了龍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