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的企圖,他當然不會認為是皇帝想兩位身在歐洲的皇妃了,才從總參謀部的作戰室抽身出來去“歐洲旅遊”。
“所以這個事情要商量一下,外交方面應該做點工作。總不能我巴巴地去歐洲吧?”龍劍銘微笑著說道:“至少!得讓英法兩國政府誠意的再三邀請我,才能夠動身。”
岑春煊看了身邊的外交大臣一眼。
唐紹儀道:“現在去,似乎早了一點,要是此局再發展一下,似乎時機更為合適?
龍劍銘習慣性地瞟了一眼牆上的地圖,笑道:“我去只不過是發出倡議而已,並不是要去確立帝國在戰後的國際地位。這,是由咱們的國防軍說了算,是由我們的工業經濟部門說了算。這次去,是更好地協調前線的軍事,為東線的主力出擊打好基礎。西線協約國軍隊在戰爭結束的那天,只能在法德國境線上,對德國本土的攻擊任務和隨後的佔領,應該是我東線集團軍群義不容辭的責任。”
總理和外交大臣同時打了個寒戰,這皇帝也忒黑心了一點!
“戰後利益分配、戰後同盟國的處置、戰後國際秩序的建立,這個,是政府的任務。我只管戰爭結束那一天以前的事情,軍事上的和國家形象上的事情。如何杜絕戰後在歐洲和美洲出現一個以人種為忸帶的反華利益聯盟,是政府目前必須要考慮的問題。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帝國到現在已經高出英國乃至全世界一頭了,能不招人嫉恨嗎?在風潮來臨之前就予以分解、消化是解決這個問題的關鍵。拉誰?壓誰?孤立誰?把世界矛盾轉移到何處?如何協調世界各國的發展利益關係?如何創造一個真正平等的,以大中華帝國為標準的世界體系?我沒有想軍事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