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怎麼能在這個場合裡說話呢?
澤登在“咕咕”地喝了幾大口水以後,終於緩過氣來,四月底高原上的日頭已經很毒了。而他和夥伴則頂著烈日跑了大半天,連中午飯都沒有吃上。為的,就是儘快的回家。
“阿爸,當錯,大管家,刻盧的族人們!我從山外來,從成都來!那裡,跟從前不一樣了!沒有總督,只有督辦了!咱們的新督辦啊,是個年輕人,比澤登還年輕吶!龍督辦來到成都以後,農民的稅沒有了,商人馬幫的稅也少了!外面建起了好多的大工廠,還要修鐵路,嗚嗚叫的鐵路,還有不吃草的馬兒,比咱們最好的駿馬還快,還舒服!龍督辦找我去談話,說什麼吶?他說,藏族是漢族的兄弟,是一家人,從文成公主嫁給松贊干布老祖宗的時候,漢藏就是一家人了!將來啊,漢族、滿族、藏族、蒙古族、回族、還有好多好多的民族都是好兄弟、一家人!漢族絕對不打藏族,絕對不打了!龍督辦說了,讓咱們藏族男人也組成新軍,看,我就是新軍!是咱們藏族的隊伍!督辦給咱們軍餉、給咱們軍衣、給咱們槍還有炮!漢族和藏族真的不開仗了!”澤登的話,是凌亂的,他無法組織更有條理的話來對父親和族人們說,因為,有的東西他也不太清楚。比如:什麼嗚嗚叫的鐵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