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有綺禮的Assassin在,想要算好時間給Caster最後一擊簡直一點也不費事。就算現在的規則變了。遠坂陣營的戰術還是沒變的。
“那麼快點進行招集其他Master的準備吧。”
決定了方針之後,璃正神父起身走出了地下室。就在綺禮也起身要走的時候,被時臣的聲音叫住了。
“——對了綺禮.我聽說你昨天晚上似乎離開冬木教會有所行動。”
綺禮早就料到時臣會對自己詢問。在表面上。他的弟子明明已經在聖盃戰爭中敗退並且尋求教會的保護了。所以完全不應該再有什麼行動。
“非常抱歉,雖然我也知道這樣做很危險,但是我在教會周圍發現了間諜.所以不得不去處理一下……”
“間諜?是針對身處教會的你的嗎?”
時臣的聲音顯得越來越嚴肅起來。
“請不要擔心,間諜已經被我幹掉了。不會洩露什麼機密。”
綺禮用爽朗的聲音回答道。對於自己能夠如此坦然的對自己的師父撒謊,綺禮自己都感覺到異常的驚訝。
“為什麼沒有使用Servant?”
“我認為那只是一點小事.完全用不到Servant出手。”
沉默了一會之後,時臣有點不高興地說道。
“……你確實是一個技術高超的代行者,我也知道你對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但是對於現在這種局面來說,你這種做法不是顯得有點輕率了嗎?”
“是。今後我一定會更加慎重的行事。”
綺禮再次撒了謊。
從今往後,也許綺禮還會不知幾次的前往戰場吧。為了追尋衛宮切嗣的蹤影,一直到找到他的那一刻為止。
等到通訊機完全陷入沉默之後,綺禮起身走出了地下室。
就在他開啟位於一層的自己屋子的房門的時候,忽然間感覺到一種好似進錯了別人房間的不協調感。
既不是氣味的變化也不是溫度的變化,只是房間內的整體感覺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改變。本來質樸的綺禮的房間,現在卻好似充滿了宮廷一樣的豪華幽雅的感覺。
房間裡的擺設和照明都沒有任何的變化。唯一所不同的就是在屋中的長椅上旁若無人地坐著一位男性。
這位無端佔據了別人屋子的男性,是一個令綺禮稍微感覺到意外的人物。他稍微吃驚地皺了皺眉。
“——Archer?”
如燃燒一樣豎立著的金黃色頭髮以及那紅寶石一樣的雙眸。出現在綺禮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遠坂時臣的Servant,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在那英靈身上穿著的卻不是他本來的黃金甲冑,而是充滿現代感覺的搭配著毛皮的漆皮夾克和皮褲。
自從被召喚出以來,便憑藉著單獨行動的能力而任性的到處遊山玩水的這位英靈,最近忽然厭倦了靈體形態的遊覽,索性現出實體換上一身“遊玩服”在夜晚的街道上闊步起來。雖然對於Archer的這種白痴舉動已經在時臣那裡早有耳聞,可是綺禮卻完全想像不到他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
Archer對於自己隨便進入別人房間的行為不但沒有顯出半點的不好意思,反而很隨意的從壁櫥裡拿出一瓶紅酒開啟倒人杯中,幽雅地抿了一口。
“雖然數量不多,但是和時臣的藏品比起來你的更加極品呢。真是不象話的弟子。”
“……”
不知道Archer來訪何意的綺禮,望著並排擺在桌子上的空酒瓶。
貌似Archer把他屋子裡的所有藏酒都拿了出來挨個品嚐過了。
雖然乍一看有點使人意外,不過仔細想想也沒什麼可奇怪的。綺禮有一種只要聽說極品的美酒便一定要買回來的癖好。
酒這種東西,如果仔細追究起來的話是一個沒有盡頭的深奧世界。或者說,酒能夠透過味覺填滿心中的空虛。在自己空虛的時候,使用酒精來把自己灌醉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這個走在死衚衕中的求道者半帶認真的這樣認為著。
不過一直到目前為止,他也沒品嚐過一次。只是不停的在增加美酒的數量。就算在招待客人的時候也從來沒想過把這些美酒拿出來。更別說現在這個隨便喝光別人藏酒的醉漢了,就算他再怎麼誇獎自己的藏酒,綺禮對他也沒有任何歡迎的態度。
“你到底有什麼事?”
面對綺禮不帶任何感情的詢問。Archer端起酒杯.用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