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望著綺禮。
“感覺到無聊的人,看來除了我以外還有別人呢。”
“無聊?”
聽到這樣回答的綺禮馬上發覺到Arche。話裡所包含的意思——
雖然不知道Archer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不過這位英靈已經知道了昨天晚上綺禮違背時臣的意思而單獨行動的事情。
“怎麼了,綺禮?你也對於只是聽從時臣的命令而感覺到無法滿足了麼?”
“……到了現在你才對契約不滿意嗎?吉爾伽美什。”
綺禮並沒有回答Archer的問題,而是帶著點不高興的樣子反問道。雖然對方是傳說中的英雄王,但是對綺禮來說並沒有什麼值得害怕的。不管時臣個人怎麼看,Servant就是Master的僕從。即使這個英靈是誰也好,也不過是作為Servant.Archer從屬於時臣的存在罷了。和身為時臣直屬弟子的自己相比,互相都是平等的。完全沒有必要對他有什麼過多的顧慮。
對於綺禮的態度,Archer並沒有在意。只是鼻子裡哼了一聲再次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把我召喚到這裡的是時臣,而且供給我魔力的也是他。所以不管怎樣我也要以臣下的禮儀對待他吧。”
就在這出人意料的發言之後,吉爾伽美什那紅色的瞳孔裡閃出一絲憂鬱的陰霾。
“不過坦白的說,他可真是一個無聊的男人,簡直就連一點有意思的地方都沒有。”
“……這句話可真不應該從作為Servant的你嘴裡說出來呢。”
在有些驚訝的綺禮心中,產生了一些Archer對他老師不禮貌的氣憤,同時他也稍微感覺到了一點Archer這次來找他的目的。在稍微變得舒緩下來的氣氛中,綺禮漸漸接受了Archer存在於自己房間中這個事實。
“有那麼無聊麼?時臣老師的命令。”
“啊啊,簡直太沒意思了。說什麼要達到萬能的願望機“根源之渦”?這簡直是一點意思也沒有的願望。”
所有的魔術師夢寐以求的東西,被英雄王一笑帶過。但是對於綺禮來說,卻可以理解。
“對於‘根源’的渴望是魔術師所特有的。所以對於旁人來說是無法理解的。”
“如果這麼說的話,你也是旁人吧,綺禮。據我所知,你原先是處於和魔術師對立的立場之上吧?”
對於綺禮複雜的立場,似乎Archer也已經有所耳聞。雖然這個男人整天一副惟我獨尊的樣子,可是卻令人意外的耳風敏銳。
綺禮交叉著雙手沉默著思考起來。如果自己不以遠坂時臣弟子的立場,而是以聖堂教會.第八秘會代行者的立場來看的話,時臣的聖盃戰爭究竟有什麼樣的意義呢?
“……通向‘根源’的道路,可以說是通向世界的‘外側’。也就是說.無法給‘內側’,即這個世界帶來任何的影響。所以對於只將注意力放在‘內側’的教會而言,魔術師們的追求簡直就是毫無意義。我們只能把這種行為理解為毫無意義的企圖。”
“原來如此。確實,我只對於身為我的庭院的這個宇宙有興趣。”
好像整個世界都是自己的東西一樣的宣言。不愧是英雄王,擁有如此傲慢的態度。
“我對於自己支配不到的領域沒有任何的興趣。所以對於‘根源’什麼的也一點都關心不起來。”
綺禮苦笑了一下。這個Archer簡直就是處於同魔術師對立的立場之上。而對於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魔術師的遠坂時臣而言,對他感到束手無策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如果冬木的聖盃只是作為一個探求‘根源’而存在的特化裝置的話,即使魔術師們如何紅了眼睛去爭奪也好,聖堂教會都會坐視不理吧。可不幸的是,聖盃所能實現的願望是‘萬能’的。聖盃具有連世界的‘內側’也能夠改變的無限神秘的力量。如果這種強大的力量落入異端的手中,則會成為威脅我們信仰的存在。所以聖堂教會才會選擇了遠坂。與其放任不管任由其落人異端手裡,不如讓它浪費在‘無聊而毫無意義’的事情上——不過,好像最開始我的父親也有一些其他的目的。”
“那麼也就是說,時臣以外的Master們,他們是為了和時臣不同的目的而爭奪聖盃的囉?”
對於Archer的詢問,綺禮點了點頭。
“時臣作為魔術師中典型代表的同時,也是魔術師中最右翼的一個。在現在這個時代,還像他那樣追求純粹魔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