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樣子衛剌王真得很瞭解文御助你啊,交與我‘紅章’前,他就說了,如果文御助有一堆理由拒絕的話。就託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他宇文直此生只要你一人的話,你願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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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蘭同意,君拒絕
此生只要我一人?宇文直……為什麼你的話會刺到我心中的隱痛?我已經傷過你一次,為何你還要這般執著?知道麼?在這裡,愛的訴求又怎能奢望唯一?空氣凝固在我的猶豫,宇文護的等待,他的旁觀中。
抬了抬微落的睫羽,我投向他的眸光與他的眼神不約而撞。強烈的佔有慾透過他看似平和的褐眸中露了出來,然而,看到他,我便想起他與后妃們親熱,與皇子們歡愉的景象。宇文直能給我的,他給不了我,選擇一個我愛的人,還是一個愛我的人?這並不是一個很新的問題,可是此刻卻成了一道難題。是,我也許保證不了今後宇文直會不會一直守著這份承諾,但是,我知道此刻的他真地能給我。
“我願……”
“朕不同意!!!”
——啪——
紅色奏章被狠狠地摔在了御案前的青磚上,重重的聲音驚地我猛地一顫。
“皇上,您剛才可是說了,一切由文御助自己決定。如此這般,臣應如何向衛剌王回覆,理由為何?!”宇文護箭步上前,質問起來。他並不是因為我而如此激動,而是受人所託,卻被宇文邕時才毫不冷靜的態度所激怒。
“大冢宰大人,宇文直是我大周藩王,又怎可與漢人成婚?!”他微眯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我。
“皇上,難道您忘了當時您是如何在殿上力排眾議,立文若蘭作御助的麼?!雖然臣不在場,但我大周重臣可是悉數聽下!”
宇文護的話,再一次咄咄而逼。
“大冢宰大人,若是衛剌王要提親,讓他自己找朕!”
他避著那個質問,我不知道當時他在殿上是如何力排眾議的,但是我知道,他曾經用兵權換回了宇文護的不再追究。
“皇上,就是這般回答臣的麼?”
“朕既已決定,那就請大冢宰大人轉告宇文直朕的話。”
“皇上……”
“朕現在累了,想休息,有什麼事以後再說。”拂袖在御案上,他站起了身,似有送客之意。
“臣……臣告退。”宇文護回望了一下我,濃眉一皺,甩袖出門。
御書房內,只剩兩人,一個是他,負手立於簾幔之前,一個是我,低頜站在御案之前。
“皇上,若蘭也告退了。”
我福了福身,想要離開,離開這難以呼吸的地方。
“你什麼意思?!”
他未回頭,只是問著。
我不答,兀自繼續著自己的話語:“若蘭告退了。”
“朕問你什麼意思?!!!”
他轉過身,大聲地問著。用了極具皇權之意的“朕”而非平日裡的“我”。
“若蘭不太舒服,先告退了。”
“呵……”一絲冷笑,他繼續道:“不舒服,你什麼地方不舒服?朕可以讓獨孤翎,尉遲德給朕這位文御助看看哪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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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之愛,君不能
“不勞皇上費心,若蘭賤軀,配不上皇上的御醫。自己休息一下,便好了。”未去看他,我低頭說著。
“文若蘭,你——”幾步而來,他一把抓住我的臂腕。
“呃——”
他用的力並不輕,毫無心裡準備的我不由喊出了聲。短短的呻吟,腕上的力便輕了下去。
“看著朕!”
原本只是低頭的我,側過了臉,拒絕著他的君令。
“是不是因為那天的事?”
我不語。那天的事?是他突然離開我去看難產的阿史那皇后嗎?是,那天他將我獨自留在了這裡,連一個解釋都沒有。不,即便沒有那天的事,我和他可能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是不是?”
他再一次問著我。
“不是。”
“看著我回答。”
聽到我的答,他的語氣立刻緩了下來,只是,他並不滿意我的反應。一陣僵持後,我微微抬起頭,看著他,俊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