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也親她一下?想太多了,趕緊鬆手。
“呵呵,你真準時。來,認識一下我的朋友。”海歸就是海歸,見面首先是介紹,不像咱國內的,宴會都結束了還不知道誰是誰。
“這位是Roson,”Lisa先把我介紹給大家,奇怪的是她為什麼不介紹我的中文名字而是介紹英文名字。
“Lucy和Lily,”Lisa接著介紹兩位女生,我還以為是染黃頭髮的女人,近看才知道是兩個洋妞。
“你好!”其中叫Lucy的女生用不太純正的普通話和我問好,並主動伸出手來和我握手。
“你好!”本來想用英文跟她問好,但是考慮到對方主動用中文問好,咱也沒必要用蹩腳的英文在她們面前獻醜,再說她們也不一定懂英文。手握三分,這個我還是懂的。
“這位是葉秋,這位是佟連。”和兩位國際友人握完手後Lisa接著介紹,葉秋也是個很漂亮的女生,佟連是個很帥氣的男生。
因為都是年輕人,大家沒什麼陌生的感覺,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我發揮的特別好,經常講一些幽默小笑話逗大家笑,那個叫葉秋的女孩笑得花枝招展,姥姥的,怎麼女人可以長得這麼漂亮。那兩個國際友人可能對中文不是很精通,但是看大家都在笑也禮貌性的笑了兩下。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觸外國人,我還是第一次。這外國人和電影上的還真不一樣,怎麼講呢?對,豐滿!電影上的那些洋妞雖然也是豐滿,但沒有如此的真實感,如今面前就有兩個,太真實了。豐滿不是肥胖,所以大家可以想象一下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身材?這就是魔鬼的身材。而Lisa和葉秋屬於那種亭亭玉立的型別,該凸的地方也不是特別凸,該凹的地方恰到好處。
“祝你生日快樂!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笑納。”我把手裡的東西給她,她滿臉期待的開啟包裝盒,接下來是一陣歡笑聲,不用笑得這麼誇張吧,不就一套山士比亞全集嗎?
“Very kind of you!Thank you very much!”這女人一激動就滿嘴鳥語,還好我的聽力還算不錯。我記得以前在公交車上她跟我說過她有一套莎士比亞全集英文版在搬家的時候丟了,後來在國內的書店一直買不到。剛好我也有一套莎士比亞全集英文版,那是我大一的時候在Ebay上花了五百元人民幣買的。那時候沒有美元,心裡著急,還好對方有一位華人朋友住在唐人街,就同意我用人民幣購買。這套書號稱“精裝版”,其實就是封面和包裝做得很好而已,紙張質量都差不多,但是誰叫人家是全英文的呢?這套書自從買來以後就很少看,因為我想把它當成收藏品,一直放在自己特製的盒子裡。如今是Lisa的生日,看在緣分的情面上,決定忍痛割愛,就是不知道和她丟掉的那套一不一樣。
“姑娘,在下乃東土人士,不懂夷邦之言,若汝有心謝我,吻我即可。”妹妹的,跟我講英文,我就跟你說文言文,只是好久沒舞文弄墨了,不知道講的通不通順。
“謝謝你!你太好了。”說完還真的用嘴在我臉上輕輕的點了一下,禮儀,這絕對是禮儀,要是連這個都不懂,那美國大片就白看了。
“表醬紫,我會很害羞的。”我裝作害羞的低下頭,不對,我是真的臉紅了。畢竟她是除了冰兒之外“親”我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很容易讓男人幻想的女人。
“‘表醬紫’是什麼意思?新詞彙嗎?”她滿臉天真的看著我,為什麼女人都喜歡裝天真,這可是女人的殺手鐧呀。
“是‘不要這樣子’的簡稱,就像‘WC’是‘water closet’的簡稱一樣。也不知道是哪些火星人發明的‘偽中文’。”現在的新詞彙可真多,我這個八零末的人看都沒看過,看過了也不解其意,什麼“勞工”、“粉色”、“男盆友”,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突然想到大一時候的軍事理論老師,那可是正宗的六零後,還是部隊出來的,滿嘴也是“灰資”、“俄羅蘇”、“米國佬”、“驢達”。或許這是一種“國際化”吧,中國人看英文,誰會想到“Who R U”就是“Who are you”。
“你現在在哪裡上班?”來參加她的派對,就算是她的朋友了,朋友之間是需要互相瞭解的。但是我們目前只處於知道彼此的姓名和性別的層面上,其他的都一無所知。
“五緣灣,一個兔子不生蛋的地方。”我剛想說“兔子不拉屎”,又想說“鳥不生蛋”,結果混合起來就說成“兔子不生蛋”,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