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家人,”陸緒對弟弟說完,轉而對鄭勇說,“這一拜你受得。”
“可使不得!”鄭勇趕忙扶起陸言之,“陸家對我的恩情,鄭勇一生也報答不完!”
“言之,你剛回來,不要太勞心了。如今你和凌微都已經長大,爹爹九泉之下也該瞑目了。”陸緒不覺間又有些激動。
“哥哥說的對。光顧著說話了,書都忘了撿。”陸言之將書撿起,遞給哥哥。
“這本兵法是爹爹的心愛之物,上面有很多的批註,凝聚著爹爹的智慧和心血。”
“想必哥哥已經學有所成了。”
“爹爹一生征戰,未嘗敗北,最後卻輸得不明不白……兵法勝不了人心,人心也勝不了**……”
“哥哥過於執著了。人心本在**之中,如何能勝?只要心體澄澈,**反而成了心體的強光亮彩。”
“言之,你果然非同尋常!”陸緒笑得很灑脫。
早飯時間到了,一家人坐到一起,氣氛越來越和樂。飯還沒吃完,沙丞相親自來了:
“這裡怎麼會有個少年?”他和藹地問。
“沙伯伯是吧,我叫陸言之。”
“啊,是言之回來了!”沙丞相的聲音聽起來都打捲了,“要是賢弟還活著,不知道會有多高興呢……”
“沙伯伯,您別太激動了,注意身體!”陸緒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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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言之,這些年來沙伯伯一直在找你,前後派了不下十撥人去西南方打探訊息……”沙丞相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
“可能是那塊龍雲中途臨時起意,更改了方向吧。”陸言之回道。
“言之,這些年你都去了哪裡,為什麼不回家?你知道我們這些人有多牽掛你!”沙丞相對眾人說道。
“哪有孩子不想回家的?”陸言之也對眾人說。
“是不是那裡的人不讓你回來?”沙丞相關切地問道。
“不是。”
“好吧,你不想說作罷。”
“謝沙伯伯。”陸緒搶在弟弟前說道。
“緒兒,你還是這般疼愛言之。”沙丞相誇讚道。
“我也很疼愛妹妹。”
“緒兒,你可還記得我曾送給你一片牛角龍的龍骨,你聽我說這龍骨能強身健體,一出門你就給言之戴上了?”
“當然記得。後來我抱著言之到後花園玩,有一隻怪狗變成了巨獸要吃我們,那時言之只有兩歲,是他一巴掌把巨獸給打死了……”
“緒兒,都這麼多年了,你還說夢話呢?”
“沙伯伯,我可沒想過要說服你。”
“行啊,緒兒,說話越來越有水平了,看來你這兵法沒白讀。”
“我讀兵法是為了報國安民!”
沙丞相愣了一下,說道:“可是,你爹爹不是留下遺言不讓你們當官嗎?”
“不一定非要當官,只要國家需要,我陸緒情願肝腦塗地!”
“好,不愧是‘大可將軍’的兒子!以後若有機會,我會考慮的。”
“多謝沙伯伯!”
“不謝。對了,言之,那塊龍骨你還戴在身上嗎?”
“在這。”陸言之解開衣領,從脖子上取下龍骨,交到沙丞相手裡。
“氣味跟以前不一樣了。”沙丞相仔細聞了聞。
“想必是融合了人的體味。”陸緒說。
“言之,這龍骨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別辜負了你哥哥的情誼。如今你出落成翩翩少年,其中定有龍骨的功勞。還給你,好好戴著吧。”
“說到情誼,我記得當年沙伯伯送給我龍骨的時候爹爹曾對我說,沙伯伯是把我當親生兒子對待,爹爹還差點讓我跪下。”
“是啊……”沙丞相陷入沉思之中。
“沙伯伯,聚成哥不是也有一個嗎,怎麼從沒見他戴過?”陸緒問道。
“哦,他啊,成天丟三落四的,早就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時候不早了,我今天還有不少公務要處理,等有時間了再來看你們。”
“沙伯伯,言之有一事相問。”
“言之,你想問什麼?”
“聽說我們以前的管家陸近做官了,不知怎樣才能找到他?”
“陸近做官了嗎?我怎麼不知道?吏部每一次的任免名單我都親自看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