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保證從沒有見過陸近這個名字。”
“原來是這樣。沙伯伯請慢走,言之送您出去。”
“言之,不用了。你現在可是家裡的頂樑柱,以後不論說話做事一定要拿捏好分寸。”
“多謝沙伯伯提點。”
沙丞相走後,陸緒問陸言之:“你找陸管家做什麼?”
陸言之並未回答,而是轉臉問鄭勇:“鄭大哥,你從何處得知陸管家得了官運?”
“我也忘記了,可能是謠傳吧。剛才沙丞相也說了,當官的裡面根本就沒有名叫陸近的。”鄭勇似有怯意。
“陸近與咱們家同宗同源,雖是管家卻給跟們親如一家。爹爹死後,陸家天塌地陷,陸近內外操持,盡心盡力。等家裡大勢初定,陸近卻突然請辭,走後就再沒有半點訊息。”陸緒對弟弟說道。
“哥哥,其它的下人也都失去了聯絡?”
“現在能聯絡上的就只有家將呂效一人。”
“呂將軍現在在哪?”
“家中變亂之時,呂將軍曾協助陸近處理一應事務。陸近走後不久,呂將軍辭去官職,在城南報恩巷開了一家威遠鏢局,做起了生意。有時他也會派人送些錢糧過來,但他本人從未登門。”
“我打算去見見呂將軍。”
“言之,我陪你去吧?你剛來,人生地不熟的。”鄭勇說。
“言之,就讓勇兒陪你去吧,他交遊廣泛,辦事又老練。”母親的關切半數以上已轉變成了命令。
“放心吧,娘,我已經長大,理應承擔起家國重任。鄭大哥辛勞多年,也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