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到一個小時,雲劍晨就隨著阮沫曉來到流火谷據點。%d7%cf%d3%c4%b8%f3
而在進入流火谷據點之前,雲劍晨也吞下闢氣丹了,他修為也被隱藏了。
流火谷據點,佔地面積極大,這裡高手如雲,雲劍晨所看到的修道者,修為都在半步聖境以上。
不過這些人都是流火谷以外高手。雲劍晨甚至還感受到好幾道強大的氣息,顯然是半步聖境後期高手。
這些人看到阮沫曉,都恭恭敬敬施了個禮,即使她修為只是半步聖境初期巔峰,可她是阮家大小姐,她那顯赫身份擺放在那裡,沒有人敢不滋生出敬畏。
穿過外圍,才進入據點核心區域,這裡才是流火谷高手所盤踞的地方。
這裡高手也很多,有不少人對阮沫曉不冷不熱,這批人顯然來自殷家,而另外那批對阮沫曉畢恭畢敬的人。顯而易見則是來自阮家。
那些殷家高手,目光紛紛看向緊跟在阮沫曉後面的雲劍晨。
有個長著鷹鉤鼻,臉色極為陰霾的中年人,朝著雲劍晨方向吐了口唾液。大聲道:“阮家養的狗!”
雲劍晨心中怒火朝天,想到這裡是流火谷據點,當即就把胸腔處所湧出的怒火給吞了下去。
“殷斷炫,你和只狗較量什麼呢。之前,他被我們那麼挖苦,尚且都不敢反抗,更何況是現在。”
殷飛揚面露出幾分挖苦之色,阮沫曉腳步停了下來,目光如炬,豁然射向殷飛揚,說道:“殷飛揚,你們給我注意下說話口氣,張衡陽雖然不是姓阮,卻也是我們阮家的人,誰要是再敢對他冷眼熱諷,休怪我不客氣!”
“阮大小姐,我們可有指名道姓了?”
殷飛揚絲毫不以為然,語氣之中更帶著幾分調侃。
殷斷炫陰霾的臉上流露出一抹冷笑,也說道:“殷飛揚。如果有人非要如此篤定我們,你覺得我們是要承認呢,還是要矢口否認,雖然那確實是條惡狗。可我也不想因為惡狗而讓我們流火谷變得烏煙瘴氣。”
“這個嘛……真心說不準的。”
“有啥說不準,不就是說條狗,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還用嘲弄的目光看著雲劍晨。
這要是在平時。雲劍晨早出手鎮壓這對傻逼玩意兒了,可是這裡是流火谷據點,又是處於生死存亡的時刻。
雲劍晨固然心中非常想出手,卻也不得不控制住自己內心中那滔天的衝動。
阮沫曉看了眼雲劍晨。見他隱忍不發,也不再去理會殷飛揚他們。
畢竟雲劍晨所吞服的闢氣丹,只有半個小時藥效,他們必須在半個小時之內穿過流火谷據點。否則,雲劍晨身份就會敗露,到時候等待他們的,只有死路一條,即使阮沫曉,也休想在這場風暴之中倖存下來,就連她的家族也會被牽連進來,進而遭到滅頂之災。
“走!”
阮沫曉帶著雲劍晨直接前往流火谷副谷主白無求所在的中央營帳。白無求那中央營帳極其巨大,竟然有數百平方之寬。
中央營帳裡已經站了好幾個人,這些人都是流火谷頂尖高手。
流火谷太上長老並沒有在這個中央營帳裡,這也讓雲劍晨緊繃的神經,也稍稍可以放鬆了些。
“你出去!”
流火谷副谷主目光掃向雲劍晨,聲音充滿冷意。
阮沫曉朝著他點了點頭,雲劍晨當即退出中央營帳之外。
雲劍晨轉身就看到殷飛揚等人朝著他走了過來,殷斷炫指著他。哈哈大笑了起來:“你這個蠢貨,那是中央營帳,是我們副谷主休息之地,豈是你這種卑賤的人能夠進入的。”
“斷炫,也不能這樣說,哪隻烏鴉不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呢。”
殷飛揚揶揄道。
當即就引起周圍那些殷家高手陣陣鬨然笑聲,他們笑聲之洪亮,都足以震耳。
然而中央營帳裡,卻沒有半點動靜,而且雲劍晨也沒有從裡面傳出任何聲音,顯然這個中央營帳設有隔音結界,這或許也是殷斷炫等人如此囂張跋扈的原因。
雲劍晨沉著臉,轉身就走。
他不想再在這裡逗留,以免自己被這些傻逼給徹底激怒。
然而殷飛揚等人可不想放過他,還把他拉了下來,又一次言語攻擊著他。
雲劍晨把殷飛揚等人面孔一張張記在腦海裡。尋思著,以後要是有機會,定然要把讓這群蠢貨懷疑人生。
“張衡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