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特麼的是不是男人。被我們這麼羞辱,你卻連點回應都沒有,你特麼的是不是軟蛋啊。”
殷斷炫右手食指幾乎都要戳著雲劍晨鼻樑,雲劍晨當然知道這群蠢貨,在想方設法激怒著他,目的無非是藉機整他。
雲劍晨謹守著言多必失的準則,依舊保持著沉默,他不知道那個張衡陽,之前是否和殷斷炫等人有過矛盾。
而他如此淡漠的態度,也讓殷飛揚等人感覺特別不爽。
他們雖然是來自殷家,身份在流火谷相當尊貴,卻也不能仗勢欺人,畢竟張衡陽背後所站的那個人,可是阮沫曉,而阮沫曉是阮家大小姐,他們若是肆無忌憚猛揍張衡陽,勢必會引來阮家強大反擊,那結果可不是他們幾個能夠承擔得起。
殷飛揚等人又罵了一陣,眼看對方還是沒有任何回應,只能離開了。
過了會。阮沫曉出來了。
阮沫曉面容看上去相當輕鬆,顯然已經透過流火谷副谷主白無求等人審問。
“走,我們回流火谷!”
阮沫曉帶著雲劍晨透過好幾個陣法,這才進入流火谷所盤踞的金洲大陸。
與之同時,在流火谷副谷主白無求所暫住的中央營帳。
此時,在中央營帳之中,除了副谷主白無求之外,還有殷飛揚和殷斷炫兩人。
“副谷主,你叫我們進來所為何事?”
殷飛揚詢問道。
“殷斷炫,你去洛汾城給我好好調查殷雪失蹤之事,同時也要給我調查下張衡陽這個人,看他在洛汾城都做了什麼。”
流火谷副谷主白無求命令道。
“副谷主,張衡陽不是跟著阮沫曉返回師門,還要調查他做什麼?”
殷斷炫好奇道。
“你有疑問?”
流火谷副谷主白無求臉色當即冷了下來,殷斷炫固然出身於殷家,卻也不敢得罪貴為副谷主的白無求,當即應諾道:“副谷主,請您放心,我一定會把殷雪這件事調查的水落石出。”
“別忘了張衡陽!”
白無求沉聲道。
“好的,我知道了。”
殷斷炫當即應諾。白無求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殷斷炫當即恭恭敬敬退下了,白無求轉頭對殷飛揚說道:“殷飛揚,你腦子比殷斷炫好使點,隨機應變能力也更強點,我叫你跟蹤阮沫曉。”
“什麼??”
殷飛揚面露震驚之色。
要知道,在流火谷之中,基本都是他們殷家和阮家之間爭鬥,像谷主和副谷主這一脈,是不會參與到兩大家族之間爭鬥。
每當殷家和阮家鬥得有些過火之時,都是谷主或者副谷主出來勸架,也因此他們流火谷並沒有因此而發生比較嚴重的內耗,這才使得流火谷在整個金洲大陸還能保持著極強的統治力。
然而,身為流火谷副谷主的白無求,竟然要他跟蹤阮沫曉這個阮家大小姐,這給他所帶來的震撼,是無比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