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這道聲音好似洪鐘般轟響聲在耳中轟然迴盪著。【△網w ww.Ai Qu xs.】
這道恐怖的聲音,震得七長老體內血脈竟然為之倒騰,一口熱血湧了上來,被他生生吞了下去。
七長老看向嚴懷玉等人,他們不約而同都向前噴了口熱血。
看到這一幕,七長老心中極其駭然。
要知道他們這些人修為各不同,實力自然不同。
對方卻能夠令他們受到相同的創傷,這說明她在那轉瞬之間,已經把真元力分成無數份,紛紛擊向對應的人。
能夠將真元力控制到如此恐怖境地,在整個修道界也絕對鳳毛麟角,屬於修道界最巔峰的存在。
“還不滾!”
凌夢潔又一聲暴喝。
這一聲暴喝全部轟向七長老,七長老當即就被震得吐血不止,而其他人卻沒有受到波及。
嚴懷玉等人看向七長老的目光充滿驚慌,他們想不到青竹宗七長老在雲劍晨師傅面前,竟然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七長老忍著體內那倒騰的熱血,對嚴懷玉說道:“把我雙臂帶上,我們走!”
嚴懷玉當即就撿起七長老那雙斷臂,七長老帶著眾人灰溜溜逃了。
雲劍晨看得特別解氣,轉頭想要對師傅說幾句,她卻已經走進別墅了。
“怎麼可能,七長老怎麼會落敗。”
“完蛋了,沒人能夠救我們了。”
青竹宗弟子一個個臉露絕望之色,雲劍晨揚起竹鞭猛抽了過去,暴喝道:“還不滾去幹活!”
“啊!!”
“雲劍晨,別抽了……”
這些青竹宗弟子紛紛抱頭鼠竄,雲劍晨走向已經站起來的陳永裕。
陳永裕雙臂同樣被廢,眼中盡是無盡的恨意,雲劍晨面色冷然地說道:“陳永裕,還不去幹活?”
“我雙臂被你廢了,如何幹活?”
陳永裕眼中恨意更加強烈了,雲劍晨恍然道:“也是,你都沒手了,又怎麼能幹活呢,看來也沒有留你的必要。”
“雲劍晨,你敢?”
陳永裕聽得眉頭狂跳,雲劍晨冷然道:“根據賭約,你已經是我奴隸了,既然是我的奴隸,我自然就有處死你的權利。”
“不……”
陳永裕終於慌了。
雲劍晨目光看向其他青竹宗弟子,那些人都看了過來,一個個都流露出驚懼之色。
雲劍晨知道,倘若不殺了陳永裕,就無法真正立威。
而且陳永裕這人心腸異常狠毒,因為小小的砍竹之事就想把他暗算了。
對於陳永裕,雲劍晨早存殺心,此時也不再留手了。
雲劍晨探手抓住陳永裕腦袋瓜,陳永裕當即就感受到雲劍晨雙手擰著他的腦袋瓜,劇烈的痛楚一波又一波狂湧而來,忍不住撕心裂肺的痛嚎:“不……”
“陳永裕,想殺我的人墳頭草都長了出來,你該去和他們團聚了。”
雲劍晨話音剛落,就將陳永裕腦袋瓜生生擰了下來,提著陳永裕那顆血淋淋的腦袋瓜,雲劍晨面色冷然看向其他人,冷喝道:“你們輸了賭局,根據賭約,在這三月之內,你們是我的奴僕,你們都給我記清楚了,我可以用竹鞭抽你們,同樣也能夠用竹鞭把你們的腦袋抽爆。”
那些青竹宗弟子也不再對雲劍晨咆哮了,陳永裕的死,已經無法再激起他們反抗之心了。
就連七長老都慘敗在雲劍晨師傅之上,他們這些人又如何能夠逃出雲劍晨手掌心,所以他們認命了,一個個全身心投入建造別墅之中。
與之同時,七長老等人也以最快速度返回青竹宗了。
當山門那些弟子看到七長老雙臂盡失,一個個嚇得臉色都變得無比蒼白了。
七長老忍著痛,帶著嚴懷玉等人直奔議事殿而去。
青竹宗宗主等人也得到了訊息,一個個趕到議事殿,當他們看到七長老雙臂被斬沒了,一個個都暴怒了。
七長老面色蒼白,對青竹宗宗主說道:“宗主,雲劍晨師尊,我們得罪不起,這次她只斬斷了我雙臂,倘若我們再次進犯截天教,可能會徹底激怒了她,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七長老,你傷勢太重了,下去休息吧。”
青竹宗宗主面帶有幾分慍色,倘若這個截天教真的那麼恐怖,為什麼要藏在他們青竹宗勢力範圍之內。
在修道界,歷來奉行的弱肉強食生存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