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的暖意。
只是蕩在周身的暖意沒維持兩刻鐘,白玉滿突然把白無憂抱離胸口,嘴唇緊抿,閉目皺眉。白無憂被孃親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傻,呆愣片刻開始哭。周曉蓓不知發生何事,到孩子哭泣白玉滿掉了一邊抱她回懷裡安慰,他才看見白玉滿睜開的眼睛裡盡然溼潤潤的。這個女人眼淚要下來了。
仔細察看,周曉蓓抽口氣,“出血了。”剛剛白無憂喝奶的乳*頭又紅又腫,上頭還附著絲絲鮮紅。周曉蓓拿出手巾壓在上面,抬頭詢問白玉滿怎麼辦。
“沒大礙。”三個字白玉滿聲音裡卻帶顫音,想能讓這個女人疼出眼淚聲音發顫,該有多痛,周曉蓓背後一寒。
白無憂的哭聲沒有開始時響亮和聲嘶力竭,看上去平靜不少,只嘴裡哇哇的不停。白玉滿抬起她的下巴,就著她哭泣大張的嘴巴往裡看,看見了小傢伙下顎中間的兩顆白點。
白無憂因長牙帶來的疼癢,全發洩在她孃親身上了。當爹孃的也終於發現他們的寶寶,已經長出人生的頭兩顆牙齒。
作者有話要說:真被咬了,也請忍忍。直接拉出絕對是最錯誤的做法。其實可以把孩子往懷裡抱緊,覺得悶了,他就鬆口了。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節列表 第三十八章 長牙別拿娘磨牙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節列表 第三十九章 他都欠她些什麼
周曉蓓折騰出來給白無憂沒事咬著玩的東西是越來越多,但比不上白無憂自己塞進嘴裡的多。周曉蓓找來的不是柚子皮西瓜皮就是胡蘿蔔條黃瓜條,大有把白無憂當兔子喂的趨勢。白無憂則不管好的壞的什麼都能往嘴裡放,就是抓著自己的尿布也照啃不誤。
再下去他就要上臺演包公了,天天唱黑臉,對著肉糰子這個不許,那個不準。白玉滿每天到時間抱著白無憂說話哄她喝奶,不肯喝便算,看孩子隨便往嘴裡放東西也不阻止,只把視線投向周曉蓓。弄得周曉蓓牙癢癢,扮紅臉誰不會呀,偏要他來做惡人。可真看著白無憂不管,他又忍不住,畢竟病從口入。
不知是白玉滿的紅臉行動在白無憂那邊看來起到了效果,還是長時間沒吃到母乳白無憂想念那味道了。在一天白玉滿抱著她哄著的時候,小傢伙總算是喝奶了。也許是周曉蓓的饅頭蔬果條辦法有效果,白玉滿被咬的並不是很頻繁,但仍時不時會捱上一口。每次被咬,她便只能先繃緊嘴巴僵住身體,免得做出什麼舉動會再次嚇到白無憂。
周曉蓓在一旁看她突然僵硬從開頭的同情轉變到幸災樂禍,誰讓她陷害他每每做壞人,在肉糰子的眼裡越來越不親切了。
幸災樂禍日子久了,周曉蓓不太堅定的心又軟化。在看到白玉滿又一次不幸中招時,他湊上前擺動手指用嚴肅的聲音大聲對咬得很歡的白無憂說:“不可以咬。”他這段日子對白無憂‘不可以怎麼怎麼’的句式說多了去,想來他在肉糰子心裡形象已經是個囉嗦的大叔了吧。周曉蓓心中垂淚,破瓦罐破摔的教育白無憂。也不差多說這一兩回,當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聽到爹爹的聲音,白無憂沒繼續在嘴巴上使勁。她爹說話的語氣和其中的發音,她實在是太耳熟了,每次聽到一定是對她哪裡不滿意。白無憂並不能理解語句的含義,她透過分辨語氣和對記憶裡相同發音對應的情況的對比來大概猜測意思。聽到‘不可以’打頭的話多了,配合制止的行為,慢慢她就能自己對比出‘不可以’的含義。每當聽到她爹開口說‘不可以’,如果白無憂想起自己現在在做的是被制止過的事可能就會停下,也可能會固執的繼續,然後對來干預自己的親爹發動聲波攻擊。如果是之前沒被制止過的事情,她就會停下動作等她爹來動手,當然不理會她爹的情況同樣有。
比起其他詞名詞是白無憂最容易理解聽懂的。樹就是樹,花就是花,不像‘不、好、冷、熱’之類詞能作用在不同物件上。凡事有人指著教過她幾遍名字的東西,問她‘在哪兒’她能轉頭尋找,大多時候能對上。周曉蓓很喜歡抱著她認一遍東西,然後問‘肉糰子,什麼什麼在哪裡呀?’,看她視線到處尋找,找到就看著東西笑。
只是能聽懂的名詞多了,她還是不會說。嘴裡發出的聲音也經常簡單重複,有時能一整天出口的就一個‘啪’字不斷重複。要不是聽宅子裡的大叔說這是小孩子在練習說話,周曉蓓真是要擔心壞了。好在白無憂沒多久換了一個‘大’字繼續重複,周曉蓓才是相信她確實沒出其他問題,只是在練發音。
把手指從白無憂的嘴角擠進,周曉蓓推推白玉滿示意她趁現在胸挪出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