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手指卡住孩子的嘴,白玉滿輕易脫身掩好衣襟讓周曉蓓從自己懷裡抱走孩子。自己聽他點著孩子的小嘴教訓她:“肉糰子不可以咬人。要咬咬我給你準備的東西。人肉雖然香但不是你能吃的東西……”

往後的日子裡,周曉蓓又為咬人一事制止說教了白無憂幾次,白無憂漸漸也學會了不再咬孃親,白玉滿的苦難日子算是熬過去了。在此期間孩子她娘也總結出些經驗,那就是當孩子小嘴往外退,不含著乳暈只含著□時她就要趕緊撤。不過既然白無憂不再咬人她暫時也用不上了。

餵飽了懷裡的小祖宗,白玉滿掩上自己的衣服,順手整整白無憂的衣物襁褓,“無憂別動,娘給你拉衣服。”這幾天刮來的北風是越來越涼,早晨露水的寒氣也越重,召了風寒便不好了。

“娘。”

白玉滿聞聲一呆,隨即笑意溢上,哄著白無憂在叫幾聲。白無憂見孃親笑也高興起來,一連說了幾個‘娘’,惹得白玉滿眼睛都笑眯成月牙。

周曉蓓在旁心裡酸氣漲滿,想白無憂說話模模糊糊的,聽上去多是似是而非,背地裡吐槽:“哪裡是叫娘,明明肉糰子說的是狼。小孩子都看得出你的本質。”

那一天白無憂整整一天,嘴裡發出的基本只有這一個不知是‘娘’是‘狼’的音,唬得白玉滿玖藏樓也不去了,外面的應酬推掉,窩在松壑院裡守著孩子,等她不時冒出一聲‘娘’,她就在旁邊應一聲。

氣得周曉蓓躲在簾後咬手巾,忿忿不平委屈的沒話說。‘小沒良心的,小沒良心的!’他在心中大罵,‘果然和白玉滿是母女都喜歡欺負我。不叫我媽媽就算了,居然先喊那個女人娘。應該先叫我才對嘛……’他在腹內不斷的碎碎念,散發著怨念,真想抓著小肉團的肩膀猛搖,問她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呀!

他這麼大個人躲在簾子後面,白玉滿不至於看不見。抱住孩子白玉滿往各室之間的帷簾走去,“早看見你了。”

一句話阻了見她過來想溜走的周曉蓓,對上他瞪圓的眼睛,白玉滿想不通自己哪裡得罪他了。

“我只是看下你們在幹嘛。”她什麼都沒問他,他到底想解釋什麼。白玉滿看著又在鬧彆扭的夫人,大概也猜出他的彆扭些什麼。要說生過孩子後,他的心眼真是小了不少。

白玉滿掂掂孩子換手抱她,空出一隻去攬周曉蓓。不管他是扭是躲,用力帶著往一個方向去,他快要被帶倒自然只能跟著她走。

帶到床邊,周曉蓓腳下絆到床榻腳撲倒在床鋪上,捂著鼻子爬起來回頭瞪人。白玉滿坐到他身邊,拉他坐正把白無憂塞進他懷裡。然後對著白無憂指著周曉蓓說:“無憂快叫爹爹。你爹爹在吃孃親的醋呢。”

白無憂看看爹孃,拉起周曉蓓的袖角放嘴巴里啃。周曉蓓看她這個舉動立馬循著最近養成的習慣,肅起聲音,“不可以吃袖子。”白無憂停下動作看著她爹,見周曉蓓和她對視沒回轉的餘地,吐出袖子轉頭就向白玉滿伸手,嘴裡還喊著娘(狼?)。

周曉蓓本就不好的臉色徹底臭了。反效果呀,白玉滿不打算火上澆油,乾笑著摸摸女兒的頭沒去抱她。見白無憂固執的對自己伸手,白玉滿託著她轉個面,把她伸出的手對向周曉蓓,說:“無憂,爹爹抱哦。”白無憂只能回頭委屈的看不肯抱自己的孃親。

周曉蓓面頰漲紅,一氣想把孩子送白玉滿懷裡,卻被白玉滿拉住雙手。“又想跟上次一樣,扔下孩子自己哭去。”

周曉蓓回不了話,他確實想跑開。白玉滿擁他和白無憂在懷,揉他頭髮,“都是當爹爹的人還和小孩子生氣。無憂她現在不懂事,等長大她要是敢不叫聲爹爹,我幫你打她。”

周曉蓓對著白玉滿齜牙咧嘴,“你敢!”他女兒哪裡輪到她動手。所以說,周曉蓓是個囧貨。覺得小孩子不好的時候是白玉滿她女兒,要護短好的時候就是自個兒女兒了。說得理直氣壯。

白玉滿哭笑不得,更用力的搓搓周曉蓓的頭,弄得他髮髻開始鬆垮,“好好,不敢。她要是不叫,我不插手,你自己來說。”

周曉蓓又是癟嘴,“你女兒不對,怎麼能甩手給我。”

一口氣噎住她心內抽抽。他真是好的歹的都佔全了。白玉滿無奈道:“你說說我該作何?”

真要他想辦法下決斷,周曉蓓反倒是沒個主意了,吱吱唔唔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白無憂在兩人中間又叫起了‘娘’來,周曉蓓一聽,不再猶豫,心一橫,說:“你要打就打吧。”

白玉滿想逗逗他,手指夾住白無憂的手指抓住她的一隻小手攤在掌心,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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