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理好東西,去機場。
到了機場的時候就看到抽娘揮舞著手帕跟我招手,“哎呀,你丫終於來了,奴家想死你了。這麼多天都沒來看奴家。”
這場景這動作,像極了妓院的姑娘。唯一遺憾的是,今天大娘沒穿漢服。不然回頭率更高。
大娘一把拉過我,“瞧咱孩子,越長越可愛了。跟朵小菊花樣的。”
我苦著臉,大娘,下次你要真心想誇我能不能找點好點的形容詞。一個花季少女長的跟個小菊花樣的能看麼?再說,像啥花不好,還非要小菊花,不知道這詞不能亂用的麼?
王說又把我拉回去,語氣淡淡的說,“人都到齊了,該上飛機了。”
什麼?不是說跟老孃的單位同事麼?怎麼只有他們一家。“其他人呢?”
抽風大娘也往四處看看,“還有誰啊?”
“不是說還有阿姨同事的麼?”難道不是公款掏錢?不是公款就意味著自費,這種問題怎麼能不搞清楚?
美型大叔拎起行李箱,淡淡飄過來一眼,“我是同事,她是老闆。你和王說是家屬。”
一句話,我愣在原地。我轉過頭去,問王說,“什麼意思?”
王說好笑的看著我,“字面上的意思。我媽是公司老闆,我爸是秘書。咱倆是家屬。”
沒想到啊沒想到,我看著美型大叔的背影,嘆息。“你爸長那麼個精英樣,居然是小蜜?”說完,很是敬佩的望向抽風大娘,原來女強人是長這樣的。原來他們倆一直是大娘壓倒大叔的,我一直弄錯了。
王說撇了我一眼,“你那個腦袋又在想什麼?我爸有自己的公司,做秘書只是因為他不喜歡看到我媽旁邊有別人。”
說完,拉著我登機了。
我默,原來王家的男人是外表小受,內心強攻,攻守兼備型。恩,受教了。
第一站就是溫泉。
我鬱悶了,溫泉這種東西南京湯山就有,為毛我到這裡就是來泡溫泉的?
當我踏進溫泉館的時候,這股憤懣就止住了。
房間佈置的溫馨簡潔,還有乾淨的浴袍。看到浴袍我兩眼直冒光,我還記得在湯山的時候可是一池人都穿了游泳衣泡的,那感覺跟在體育館游泳差不多。
話說,這浴袍做的還有點和服的味道,不過是簡易版的和服。換上浴袍,穿上木屐,噠啦噠啦的踩在小石板路上,感覺~不是一般的美。
我轉過身,回頭看王說:“小草紙,你說我這樣美不?”一個笑容漾開在嘴角。
他看著我,眼神裡晃過一絲光華,迅速的低下頭去,“恩。不錯。”說完,咳了咳,“那個~我去拿下洗手間。你先去泡吧。”說完,扭頭就急急往房間走。
小樣兒~哪個少男不懷春,這丫還會害臊。我眯了眯眼,哼~我可愛的湯池,俺來啦……
……
晚上的時候。
抽風大娘無限明媚的嬌笑,撲倒在美型大叔懷裡:“親愛的~奴家今晚想跟你睡。”說完,還對我眨巴了一下眼睛。
收到訊號,我迅速點頭,一副身負重任的樣子。“大娘~你就跟大叔去睡吧。我跟王說自己玩。”
王說淡淡的掃過來一眼,“玩?玩什麼?”三道視線齊齊落在我身上。
大娘也一臉期待的看著我,美型大叔擺弄著手裡的茶杯,偶爾抬頭看看我。王說嘴角銜著一抹笑意。
我腦海中迅速過掉了各種□的東西,最後很是穩妥的說,“我們……去房間裡蓋上棉被純聊天?”
“噗嗤”大娘一口茶笑噴出來,美型大叔在後面給她又是捶背又是順氣,還不忘用眼神看我一眼,那眼神裡的深意就是,“你這孩子咋這麼直接呢?”
我鬱悶的咬著嘴唇,我這說的是什麼話啊……“我剛說的是,我們去房間打撲克!”說完,還不忘拍拍胸脯,很是得意的說,“王說,我打牌可厲害了。外號牌神!”
大娘伸出手挽過大叔的胳膊,“算了,隨他們自己去吧。我們先回去吧。”
於是,大叔大娘邁著無比急迫的步伐向著他們房裡的大床走了。(好吧,我承認是我自己的遐思)
臨走前,大娘還回過頭來飛過來一個眼神,意味深長,那意思就是,“臭小子留給你了,該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擦了擦一頭的黑線,轉過身去,看著王說。
“那……牌神同志,我們玩什麼牌呢?”他挑了挑眉看著我。
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