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湊過去,很是深沉的說,“我們玩……”說完,還轉過頭看看四周還有人,看到沒人才放心的說,“抽烏龜……”
他看著我,一臉的不可思議,“牌神平時玩的都是這個?”
我嘿嘿的憨笑兩下,“抽烏龜好啊~抽烏龜最能看出人牌技了。”
……
春風度不過
一夜下來,我兩眼發黑面容憔悴。形容枯槁。就差沒說我已經被虐的慘絕人寰了。
再看看王說,他敲著個二郎腿,很是舒服的倚在床邊,面色紅潤,氣質優雅,就差沒說吐氣如蘭了。
他笑了笑,很是春風得意的看著我,湊過來到我耳邊,輕輕的問,“親愛的,你還要麼?”
我驚恐的咬住床單,連連後退,“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他跟著靠近我,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你確定不要了?可是……我好像還沒玩夠哎。”說完,接著低頭洗牌,發出一聲很流暢的摩擦聲。
請想歪的人自動撞牆去。保持隊形,謝謝。
我眼一黑,就差沒暈過去。一晚上,從天黑打到天亮,一共抽了多少次烏龜我是不記得了。我只知道現在我的頭上,胳膊上,背後,臉上,就連嘴上都貼上了小紙條,上面是王說的字:俺是小烏龜。
看著王說又要洗牌了,我一把撕了小紙條,直接站起來,撲過去。用手指使勁的戳他的胳膊,一邊戳一邊用美聲唱法吟唱:“你壞你壞你壞,也不知道讓讓我。”
王說身子往後靠了靠,躲開我的連環戳,“是你要說玩抽烏龜的。又自誇自己是牌神。”說完還很是無奈的嘆口氣,“一晚上,你藏牌12次,耍賴5次。還有幾次故意看我的牌。我還是沒讓你麼?”
沒錯,就算這樣一晚上也是我一直在輸。所以,我化身成了雪白的烏龜。簡稱,雪花龜。
悲催的嘆口氣,拉過床上的杯子,“你丫下去,折騰一晚上了,我要補充元氣。”說完直接把頭鑽被窩裡去了。
“今天我們要去吃海鮮,你確定你不去?”王說把被子一掀,輕輕的在我耳邊吹氣。
暖暖的氣流慢慢流過我的小耳朵,直接化成某種慾望的惡魔流到我小腹。我一下子坐起來,面紅耳赤,“你丫講話就講話,幹啥在我耳朵邊吹氣?你不知道這種行為屬於勾引麼?”
他眉一挑,“勾引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