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
“你躺在這裡睡覺?”
“是啊,我跪累了,又想睡覺,只好隨便找個隱蔽處休息了。”她繼續傻傻地回應,臉頰卻紅到發燙。因為累了,也猜想三更半夜單壁不可能盯梢她,所以找到假山邊的草地睡它一睡,哪裡知道居然會被他踢個正著。
“凍死了怎麼辦?”他問道。
“啥?”她眨著杏眼,有沒有聽錯呀?“主子剛才說什麼?”
“露天睡覺,不怕凍死?”食指指尖碰上她的臉頰,雖是熱烘烘的,但在深夜中席地而睡也是容易受寒。
“主子在關心我?”她的臉頰不僅熱烘烘的,連心也跟著暖了起來。聽到他這幾句關懷,瞬間忘了他對她的折磨。
“關心你?”單壁一怔,回神,他明明是氣沖牛斗,怎麼轉眼間變成關懷了?
“您就這麼擔心我凍死啊?”她竊喜不已。
單壁一瞬也不瞬地凝望著她嫣紅的臉龐,美極了,也讓他心情大好,她總是輕易就能撩撥起他的情緒。
“主子怎麼不回話?”她臉蛋的紅暈愈來愈濃,迎視他泛著迷濛薄霧的深瞳,心浮動得好厲害,身子更是輕飄飄的,完全沒感受到他的身子正半壓住她。
單壁的食指忍不住在她頰上摩挲。
“主子到底怎麼了?”她啞聲,他的食指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讓她全身顫抖。
“我怎麼了?我怎麼了?”
“主子?”
“我想吻你……”語畢,單壁俯下身,直接封住她的唇瓣。
“呃!”她瞠目結舌。
她的唇瓣好柔軟,單壁一沾上就不想再放開,並且貪婪地將舌尖採進她唇齒內翻攪逗弄,吸吮著她的甜蜜滋味。
花帖傻呼呼地由得他侵略,他的吻好深、好重、好纏綿,她的心愈跳愈劇烈,他也愈吻愈深、愈吻愈狂烈。
“唔……”心魂俱失,她呻吟出聲。他索求的吻好恣意,她的身子熱到快要炸開來了。花帖被單壁吻的意亂情迷,忘了自己身在何處,也忘了自己的身份,更為那個了與他是敵對狀態。她被他迷了去,深深地迷惑了去,只知迎合他,讓他得寸進尺地不斷纏吻著。
單壁不斷採擷誘人的紅唇,花帖散發的魅力讓他情不自禁地想摸她、碰她、擁有她。
她喘著,急促地喘息著。他吻她吻了好久好久,依然沒有停歇的跡象,甚至他的大掌還撫上她的腰間。
“這樣好……好嗎?”她忍不住驚呼,呼吸繃緊。他的親吻已是毀去她的名譽,現下連身子的清白也要葬送在他手中嗎?一思及此,神魂終於歸位。“你除了吻我外,還想做什麼?”
單壁凝望她,低喘著,食指忍不住又撫上她的唇片,輕輕摩挲。
她就是有這種驚人力量,讓他捨不得放手,也才會對她逃離的念頭感到憤慨。
他不喜歡她離自己太遠!
“你是我的女奴,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全憑我的興致,你只需服從便可。”單壁微撐起身子,俊容依然凝望她,宣告著自己的權利,要她今生今世別再打離開的念頭。
“啥?服從便可?”聞言,花帖頰上動人的暈紅立刻轉為氣惱。
“這本就是你該做的。”
“在您眼中,我只是女奴的身分?”她推開他,坐起,理智瞬間歸位。他居然只當她是可欺侮的奴!
單壁也坐起,目光一瞬也不瞬。“你不高興?”她可是第一個能受到他特別對待的奴婢。
“奴婢哪敢不高興?主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奴婢無權置喙,甚至您也無須關懷奴婢是否會受涼受寒。何必多此一舉呢?顯得矯情了!”她愈說愈憤慨,都怪他突如其來的關心讓她一時失了神,才會由得他予取予求。結果原來他只是視她為女奴,是可以隨意戲弄欺凌的低下之人!她方才還以為可以得到疼惜憐愛,原來是奢望了。
“你說我矯情?”他鎖眉,俊容逼近她,氣息也不斷拂在她臉上。
這回心不再動搖,全被憤怒給填滿了。“主子明明不喜歡奴捭,卻假意關心我,一會兒咬我指頭,一會兒又親吻我,攪得我心神大亂,您卻開心地笑呵呵。”對他失望至極呀!單壁並非是她幻想下的男人,他不體貼,也無法與她相知。自小她就編織著與未來伴侶攜手同遊大江南北的美夢,期望可以過著神仙眷侶似的生活,只是這個幻夢在遇上單壁後全毀了,不僅如此,遭受單壁欺負的她清白已毀,她再也無法嫁給他人了。“我再也嫁不了別的男人了!”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