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回紀夫的樣子。
光/裸上身的秦崢,伸個舒服的懶腰醒來,再將雙臂枕在頭下,追隨著她的身影,滿眼的愛意。
“過來。”他溫柔說著命令。
她微赧地笑著,坐在床沿。
他目光炯然,伸手要她****擁抱。
“不要,天色已亮了,再在床上廝磨,會讓人笑話。
“你扮成這樣,誰又會說話?”他不依,伸手將她攬****抱著。
“你大概不知僕人間謠傳我們的事吧?你已被說成好男色的人了,還不知收斂?”她說。
“誰這麼無聊?”他親吻她的手心。
“我們夜夜同床,哪個正常的男人會這麼做?不是好男風又是什麼?”她抓過袍子,幫他穿上。
“讓他們說吧。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是不是在我身邊,等我回營後,一定會覺得孤單。”他坐起來親暱地握著她的腰,讓她扣上衣襟。
“不會,我會和你一同回營,當你的貼身小廝好了。”她投進他的懷抱,讓他低頭吻上臉頰。
“不行,我要你住在家裡,我不要你再去涉險。況且那兒還有個楊消,我可放心不下。”他抓著她的手指,愛不釋手的揉捏著。
“楊消?這和他有何關係?”
“在我還沒想起你是誰的那段時間,就發現他在為你療傷時的舉動非常奇怪,不但不讓人在場,還不準別人動你,全由他親自把你抱上抱下,現在想來我覺得他可能早就知道你的身分,而且還……”他不說了,直接抓著她的手撫自己的臉。
“還怎樣?”
“你知道,這兵營里長年沒有女人,所以母豬賽貂蟬,只要是女人都是美的,誰知他是不是一把脈把出你是女人,就對你一見鍾情。”他在她耳邊說。
她嗔笑,指著自己說:“好哇!竟敢說我是豬?不過,你覺得我這個樣子會讓人愛上?”
“會啊,我就愛上你。我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很舒服、自在,不知不覺中就會覺得非常愉快。”
她將雙手繞在他的脖子上說:“你的意思是說長相對你來說,一點都沒有影響?”
“是啊,我想會認出你,就是憑對你產生熟悉的感覺,才認出你是誰,最重要的是我記得你看我的眼神……”他眼中情思脈脈。
“你可要記住這句話──長相對你來說,一點都不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她直視他的眼睛,認真說道。
他正要開口回話,不意聽到門外有人見喚:“老爺,四川總督大人在大廳等候見您……”
他們倆人均是一愣;這總督大人為何來見他?惜桐立刻放開他站起。
“好的,讓人招待茶水,我立刻就到,叫人進來幫我整裝。”他說。
於是早就候於外頭的丫鬟們,推開房門進來。
她注意到她們投向自己的眼光,都帶著岐視的神情;但投向秦崢的眼神,卻又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她很識趣的站到一旁,不妨礙她們為秦崢整裝。可很不湊巧的看見一名丫鬟拿起昨夜她為秦崢清潔的衣袍,動了動鼻翼,然後小聲地向旁邊收拾的丫鬟說了什麼。倆人同時轉頭瞪視她一眼;這次眼裡是滿滿的不屑。她略為一想。知道她們發現了昨晚他們**的證物;這秦崢的名聲真的毀了。
秦崢換上一件深藍色的夾紗長袍,戴上玉帶,梳好的辮梢上繫著珠寶繐子,戴了頂寶藍鑲玉佩的帽子;雖是扶著單邊柺杖,卻顯得英氣秀髮,十分好看。幾個丫頭不由得看呆了。
“陪我去吧?”他抬頭問她。
她故意扶上他的手,點頭答應,然後在眾人嫌棄的眼光下,陪著走向大廳。
進了大廳發現,總督大人已經端坐在大廳的太師椅上。這位總督大人,年約五十歲的模樣,身材高大肥重,雙目精光四閃,加上一身的正式官服,氣勢不怒而威,不容人小覷。
“小婿秦崢叩見岳丈大人,大人金安。”秦崢還是依照滿禮,先彈袖正要單膝跪下請安,卻被總督制止。
“別勉強自己,坐下吧。”他站起來虛扶了秦崢。
僕人俸上熱茶,由惜桐接過放上秦崢的茶几上,再拿著茶盤恭敬立於一旁。
“不知大人何事找小婿?”他在主人位上坐下,將柺杖交給惜桐。
總督大人炯然地看了惜桐一會兒,才又說道:“無事,只是聽說你的傷尚未痊癒,特地來問問情況如何了?也順道來見見我的閨女,閒話家常。”
可惜桐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