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對她謙恭的態度很滿意,笑著繼續問:“那為何一點喜訊都沒有?難道從來未曾承恩過?”
惜桐一陣疙瘩;心想還好這敬事房的‘宮幸簿’不讓任何人看,不然貴妃就會發現──她常常陪皇帝過夜;這可是違反祖制的事兒。
看她囁嚅著不敢大聲回答,皇貴妃笑得更開心了:“真不曉得皇上心裡怎麼想?竟然放著你這個大美人不承恩?改日本宮就說說皇上,要他早日把你收了,也免得讓你總是當個假太監。”
“奴才還請皇貴妃不要提起,您知道奴才因為長得像我阿瑪和����曰噬喜幌病E�拍茉諢噬仙肀呤毯潁�圖壕�羌�蟮畝鞔土耍��藕莧戲值摹!畢�┮丫�恢灰淮文謎飧齙苯榪冢��礁韝鰣�用塹募刀市睦懟�
皇貴妃狀似滿意的點頭,還賞賜她不少好東西,讓她離去。
惜桐喘口氣走回書房;這要讓她們知道事情的真相,自己肯定沒有好日子過了,大概每天都要防她們射來的暗箭,陷入宮斗的老套故事裡。話說回來,她能有今日這樣安穩的日子,可真要感謝林誠大總管的配合,為她掩飾和永琰之間的相處情形。
她低著頭走進書房,沒料到皇帝已經從勤政殿回來了!
她正要跪下行禮,卻被他一把拉住,拖往她住的耳房;完了!她又該糟了!
果不其然,門一落栓,永琰就狠狠的把她壓在床上,動手扯她身上的太監袍子,二三下她就半/裸了。
他一句話也不說,就用唇舌虐待她;她只得配合著他的賣力演出,出聲哀求:“皇上,您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饒!就是不饒!誰叫你阿瑪又要惹朕生氣!”他熱吻著她,雙手卻肆意的在她身上柔軟的地方揉捏,還好他的力量掌握得很好,不會弄痛她。
“對不起,皇上,下次再不敢惹你生氣……”她被捏得快演不下去了;這皇帝有扮演狂,目前演的是辣手摧花狼,還好他不會真的傷害她,不然這樣熱情的催花,還真讓人招架不住啊!
她又恩恩啊啊的昏頭脹腦了……
他非要看到她臣服不可,在她耳邊咬牙切齒說道:“你如此鐵石心腸,朕都快忍受不住了,你還不肯主動獻身,你這遊戲要玩到何時才肯罷休?”
就快了,她心想;這些日子來的眉目傳情,端茶、磨墨間的偷偷撫觸,還有沒人注意時的親吻,讓她早就習慣他的親密,更別提這白日間當個頹廢君王的角色扮演──雖然大部分時間,她都是代父受過。
還好阿瑪還算認分,沒常常氣壞永琰,要不然她可慘了。
“皇……皇上,您案桌上還有摺子沒看……”她喘著氣說。
“那些摺子都是些不重要的小事,重要的都在皇阿瑪桌上,我能做什麼?練字嗎?還不如來當個名正言順的好**君王!”他說得理直氣壯,其實語氣當中隱藏有自暴自棄的氣憤。
她將他的頭抱在懷裡,安慰道:“皇上,就快了,你的好日子就快到了,以後再沒有任何人敢給你氣受……”
“為什麼你總是這樣說?你怎會知道這種受氣的日子何時到頭?說!不說不讓你好過!”他假裝兇狠的說著,手下卻輕柔的繞圈。
她瀕臨緊繃的弦即將要斷的境界,他卻突然停住不動。
“皇上……求你了……”她泫然欲泣。
“叫我親愛的,吾愛也行……我喜歡這些詞兒……”他輕輕咬齧著嬌弱的粉嫩,故意卷吸一半就放開,“我才不應你哀求,就是要你難過,然後主動給我想要的你……”
她顫抖著忍下來,不管體/內叫囂的渴/望,貝齒一咬,將他推倒在床上,角色變換成暗巷中的可惡採/花狼,面目猙獰地威脅他:“不要呼救,給我閉緊嘴巴,不然就讓你遭受同樣的痛苦!”
他俊朗的眉目開展,化成一張儀光皎皎的儁容,目光脈脈地看著她,道不盡、說不明的愛意瀲灩其中……
她先是按壓穴道,讓他心中的悶氣盡數消除、撫順全身逆豎的寒毛、再來低頭親吻他的柔唇,讓他感受她對他的親密;輕舔、按壓、繞圈後蝶振,摁住不斷的加高他的壓力,直到最後他忍不住發出磨牙的聲音,才大方准許他釋放能量。
隨同一起揮發殆盡的,還有他滿腔的怒氣。
她會擁著他,讓他短暫的睡著,等醒來後他就化為繞指柔了。
對這些耳房裡的親密角色扮演,林誠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成是皇上的歇晌時刻,不列入‘宮幸簿’。但她雖是如此辛苦的撫平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