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林誠卻當成她應盡的義務,還是不給她好臉色看;除了沒真的讓她去背宮外,所有太監該做的事,他一樣也沒落下的要她做。
永琰醒來了,朝她綻放出非常滿足的笑容,然後正想回報她,就聽到林誠在書房裡說:“皇上,大臣們已經到了,您醒了沒有?”
“朕醒了,先等一下,讓惜桐侍候清洗。”他說著,在她臉蛋上輕擰一下,用氣音說:“下一次換我表現。”
她能說什麼呢?這年頭沒有公平這一說,只好忍著不適的感覺,為他清洗、著裝,看他衣冠整齊、神清氣爽的出了她的房門,到書房辦公去了。
她才出了耳房,就聽到林誠冷聲說道:“快去奉茶,皇上要喝了。”
只得認命的到茶房沏茶,再小心翼翼的端進書房。
抬頭一看,案桌前站的大臣,竟是有大半年不見的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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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酷寒的冬天
第一百三十五章 酷寒的冬天
綿志也呆了,兩眼直視她不放,連眨都不眨。
林誠看她發呆,便輕咳一聲提醒。她連忙低頭將永琰的茶杯奉上,拿著茶盤就要退出書房。
“說下去。”永琰眉頭皺起,睨她一眼,眼裡有責怪的神色。
“是!奴才剛才說到……這次的傷員中有正藍旗副都統秦崢,頭等侍衛舒亮……”
後退中的惜桐,一個踉蹌,手中的茶盤掉落地上,發出‘哐當’一聲,驚得皇上和林誠都朝她看來。
“奴……奴才該死,請皇上責罰!”她立刻跪下磕頭,掩飾自己發白的臉色。
永琰不作聲,停了會兒向綿志說:“繼續說下去。”
綿志鞠躬應了聲:“是!”卻用眼尾瞄她。
“還不快退去!”林誠朝她發聲。
於是她跪行著後退,直到門邊才敢站起來,進入門後。
她壓著一顆急跳的心,閉上眼,死死地靠著門邊不肯走,為的就是要聽接下來的話。
“稟皇上,十月初四時雖然我軍傷亡較慘重,但十一月初七時,已將屯紮在箕山的羅其清所屬部眾全部擊潰,他們的死傷更倍於我軍,這算是我軍的一大勝利。”
為什麼不說傷員有多嚴重?秦崢傷了哪裡?
她屏息靜聽,聽到最後覺得自己手腳發麻,快要支援不了,可是綿志卻不再提那話題,只是滔滔不絕的報告軍情。她越來越著急,這些人難道都不關心受傷的人?
聽到綿志報告完了,就要告退,她連忙放下手中的茶盤,打算要從後門出去,攔下綿志問個清楚!管他會不會再一次莽撞的要劫持她,再怎樣她都要知道正確的訊息。
可才碰到門栓,身後就響起林誠的聲音:“惜桐,去把茶再加熱,這事還要我說嗎?你是怎麼奉茶的?”
她急得要跥腳了!不管了,當成沒聽到!推開門就要出去。
誰知林誠竟然一掌襲來,阻止她往外走!
啊?這林誠竟然也身懷武藝,她閃過身,被他逼離房門。
“惜桐,你是什麼身分?你真把自己當成太監了嗎?你是皇上的妃子,不可見外人!”林誠擋在門前,一臉肅穆。
她握緊拳好想大打出手,只想要出去見綿志問個清楚!
可是林誠說得對,她不可以出去見外人,那該怎麼辦?
林誠漸漸逼近:“吉人自有天相,你這麼著急的問,只會給自己惹來麻煩,對那人的傷勢有用嗎?再說,秦崢受傷**何事?你是他的何人?莫忘了皇上才是你該關心的男人,進去吧!皇上已經夠憂心了,你別給他添堵。”
這席話像杯涼水倒入後背一樣,把她凍醒──是啊,秦崢是她的誰?他自有他的妻子可以照顧,哪需要她這個外人來關心?
她怎會一聽他受傷,就像掉了魂兒似的?她到底在做什麼?
轉身再到茶房裡,重新沏杯茶,慢慢的端出去,輕輕的放在永琰的案桌上,不敢出聲,就愣愣的站在他身邊杵著。
永琰振筆直書,在一份摺子上寫下洋洋灑灑的一大篇文。寫完他把筆一拋往椅背靠上,說:“你知道嗎?今日和��諢拾⒙昝媲胺澩濤椅藿�熘�牛�薹ㄓ�萸漬鰨�顧等舨皇腔拾⒙昴曇痛罅耍�緹頹鬃鄖巴�琢�痰睦銑玻�彼�銎�撞渙簟���
原來是這件事;永琰的軍事才能不強,也無實際作戰經驗,又無軍事韜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