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丈夫”!
最終,還是蘇姐姐腦子快,說叫“德夫”好了,意思是有德行的丈夫。白叔很開心,認為還是蘇姐姐聰明,向著他,就此透過決議。可是,後來,我每次叫他“德夫”的時候,就看見阿黛兒或者蘇姐姐會偷偷地抿著嘴直樂,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真讓人奇怪。
比較而言,蘇姐姐可比阿黛兒對我盡心多了。
照她的說法,阿黛兒只是把我撿回來,真正照顧我的可一直是她。所以我對蘇姐姐還是很尊敬的,而且蘇姐姐最讓我崇拜的是她的無所不能。她可以在翻書的同時,就把書的內容記住,就看見她手不停地翻書,可是等一本書翻完,你再問她書的內容,她可以毫不猶豫地回答你在哪一章、哪一頁。她的好記性,把請來教書的“橘子”給感動得半死,直說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女才子”,死乞白賴地想留下來教書,結果,不出兩天就捲鋪蓋走人——因為他十年寒窗所學,蘇姐姐不到兩天的工夫,就全部學會了——按蘇姐姐的說法,“全部都是些迂腐、落後、沒有實踐用途的陳詞濫調,趁早趕人,不然還有得煩呢!”
蘇姐姐的鬼點子特多,她經常給大伯支招,讓他的生意做得更大,當然,是要收取一點費用的,這叫“諮詢費”——蘇姐姐說的,大伯付得心甘情願,有時甚至追在蘇姐姐後面,吵著要付錢,因為蘇姐姐的點子全都是金點子——大伯說的。
蘇姐姐發起脾氣來也很嚇人。至今,我還記憶猶新,我剛學會說話的時候,因為聽別人一直叫她“蘇蘇”,耳濡目染的,我牙牙學語的第一句就是叫她的名字。結果換來的,卻是腮幫子被擰得生痛生痛的:她是這麼年輕貌美,怎麼樣也得叫聲“姐姐”,怎麼能叫她“叔叔”呢?自此我接受教訓,叫她“蘇姐姐”。
相對於對我的懲罰,蘇姐姐對元哥哥就恐怖多了。
我經常看到她把元哥哥定在半空中,然後旋轉,轉得元哥哥都吐了!但不論是元哥哥,還是蘇姐姐本人,都對這項“活動”樂此不疲。目前,我正在練習這種功夫,相信不久的將來,我就能熟練運用了。
說到元哥哥,他也是個相當奇怪的人。
他從來不怕被蘇姐姐惡整,反而一有機會就來找她玩。
以前他和我也挺玩得來,聽心姨說,他曾經想讓我做他弟弟呢。不過,現在,他反而和蘇姐姐更熱絡了,雖然他以前很怕蘇姐姐。
我個人認為,元哥哥人不錯,就是名字起得不太好,每次我想學人家來個文雅點的稱呼叫他,都會因為會聯想到“元兇”而作罷,所以說大伯的文化程度,實在是不怎麼高。
但是,大伯絕對是我們這裡最忙的人。
聽說他以前很奸詐,這我能理解,“無奸不商”嘛。不過,根據我的觀察,我認為他並沒有像想象中那麼狡猾——或者可以這麼理解:他是一個很有責任心而又吃苦耐勞的人。你想,一家老小,全靠他一個人支撐,他這麼辛苦,卻從來沒有想過讓二叔和德夫他們幫忙,一個人死撐到底,不是一個很有奉獻精神的人嗎?我認為,遲早,元哥哥也會走上這條路,沒辦法,天生的勞碌命。
至於我們呢,當然是生來享受的。有人掙錢,就得有人花,是不?既然大伯不懂怎麼花,那我們應該充分發揮親人之間的無私精神,努力地幫他花才行,這樣才夠義氣嘛!不過,就目前來看,我們家這幾位還是能分清享受和浪費的區別的。
照一般的看法,心姨應該是家裡最苦命的一個。因為她很難在白天看見大伯。不過,根據許管家的再三保證,大伯這個人很正經,從來沒有花邊新聞,所以心姨對他也很放心。何況,她還有元哥哥的事情要操心,所以根本沒空自哀自怨扮可憐。
說起來,也怪她自己不好,小時候對元哥哥太放任自流了,造成現在,元哥哥對蘇姐姐有莫名其妙的獨佔欲:看見任何一個離蘇姐姐一丈以內的男孩子,都要追根究底,恨不得查人家祖宗三代——當然我除外,但我要是和蘇姐姐太親近的話,也會招來他的白眼——然後,還要堂而皇之,上門警告人家,別打蘇姐姐的主意。這就在廣大群眾眼中順理成章地成功塑造了一個仗勢欺人的惡霸形象,當然也順便烘托了一下蘇姐姐的人氣,加上先前那個“橘子”的評價,蘇姐姐成為公認的才貌雙全、舉世無雙的“絕世大美人”——雖然,這美人的年紀小了點。
我認為,我們家最痴心的要數二叔了。
二叔一直被其他人津津樂道的就是他迷一個聲音,迷了整整五年,卻連人家長什麼樣都不知道。聽許管家說,阿黛兒和德夫成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