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看著易水寒。
易水寒眼眉一挑,凌逸然什麼意思?難道他知道了是凌傲然邀約她?還是今天那枚飛鏢被他看見了?
“水寒,很晚了,回去睡覺。”容止走到她身邊,他不喜歡水寒和凌逸然有任何糾纏。
“好,容止你也回去睡吧。”易水寒擺了擺手,容止給了個臺階下她就順著下。
“慢著,水寒,我想和你單獨談一談。”凌逸然叫住易水寒,語氣是不容抗拒的,即使你不想談也得談。
易水寒看了凌逸然一眼,全然不把他的語氣放在眼裡,似笑非笑道:“九王爺想談什麼呢?”
凌逸然如遭雷劈,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九王爺,這是水寒第二次這麼稱呼他,那麼疏離、冰冷的稱呼,會讓他莫名地害怕,他從來沒有那麼憎恨過這一聲九王爺,他寧可捨棄這個身份,寧可易水寒叫他兔子……
容止也皺了皺眉,他沒有錯過凌逸然的神色變化,果然,凌逸然對水寒動了心思,那他如何是好?無論如何,他都不會離開水寒的。
冷劍在牆頭探出半個頭,精彩的三角戲,公子的對手太強大了,他有些擔心。
易水寒頭一偏,似笑非笑地看著冷劍。
冷劍打了個寒顫,連忙道:“我正準備回採桑苑,不打擾了。”語畢便飛快地翻進了採桑苑。
易水寒看了看凌逸然,有些不耐煩:“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凌逸然緩緩開口,他已經沒有勇氣說下去了。
沒什麼?那她回去睡覺,易水寒沒有說話,轉身就走,可是容止卻拉住了她的手。
“水寒,慢著,還是先說清楚吧。”容止的手微微泛青,很涼,誰知道他說這句話是多麼心痛,他不想大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自私一點,可是理智告訴他不能。
不僅易水寒意外,就連凌逸然也很意外,容止是什麼意思?
“你們單獨談,我先回去了。”容止放開她的手,轉身離開。
凌逸然愕然,不可否認,容止是正人君子,其實容止根本可以不用這麼做的,他看得出容止同樣看他不順眼。
易水寒也愕然,隨即拉住了容止的手,不讓他離開,她感覺她就是那個十惡不赦的惡人,她太他。媽。的失敗了!
容止一怔,目光炯炯地看著易水寒,要他留下?
“走什麼呢?不是說要說清楚麼?”易水寒說道,容止都走出了一步,她沒理由這麼小氣。
“哦。”容止應了一聲,剛才的失落全都煙消雲散了,水寒還是信任他的,心中還是有他一席之地的。
“逸然,你想說什麼?你先說吧。”易水寒看了凌逸然一眼,連稱呼也換了。
凌逸然心中百般不是滋味,不過水寒叫他的名字讓他鬆了一口氣。
“水寒,中午那枚飛鏢我看見了。”凌逸然坦言,他不想和水寒有任何猜忌。
☆、風聲鶴唳06
易水寒秀眉一挑,果然,不過凡事都有利有弊的,現在契機來了,她要來一招借刀殺人,現在正沒藉口把凌傲然和千家的秘密洩露給凌逸然。
“其實是凌傲然約我到天香閣一聚。”易水寒張望了一週說道,她這麼一說,凌逸然一定會查凌傲然今晚有沒有去過天香閣,來證實她的話的真實性。
“水寒,難道你每次夜裡出去都是去見凌傲然?”容止也坦誠道,他不想猜測水寒了,會讓他很痛苦。
易水寒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心中詫異萬分,想不到她夜不歸宿居然讓容止發現了,既然容止這麼說了,她只好順水推舟。
“是的,是凌傲然約我出去。”易水寒點了點頭,她又騙了容止,在她以前的世界裡從沒欺騙這兩個字,那時候叫計謀不叫欺騙,可現在她沒辦法把計謀用到容止身上,那麼只能欺騙。
“你是太子的人?”凌逸然驚訝之餘還有舒心,驚的是水寒是凌傲然那邊的人,舒心的是水寒跟他坦然。
“我是凌傲然的人就不會告訴你了。”易水寒輕哼了一聲。
“抱歉,可是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凌逸然看著易水寒,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水寒,水寒是隻老狐狸,說謊不打草稿。
“是你自己要問的,你不想聽的我不說就是了。”易水寒故作微怒道,她首先要取得凌逸然的信任,然後連帶取得凌瀟然的信任。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凌逸然連忙道,連最後的將信將疑也打消了。
“水寒,到底怎麼回事?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