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笑給他看呢,真是麻煩,無緣無故笑起來肯定很傻,而且,總是等著我來看他,會耽誤他去找便宜孃親吧?看來,只好少來看他幾次,也好讓他早些和我的便宜孃親團聚,你說對不對?”
玄燁也笑了笑,說:“當然,你說的,都是對的。”即使不對,我也會把它變成對的。
此後的幾天,公主府裡面人人都小心的看著展顏,說話都不敢大聲,連最小的雙胞胎都學會看人臉色,不敢想以前那樣纏著展顏,倒是讓展顏覺得好笑,她,沒有他們想的那麼脆弱,用不著這麼小心翼翼的,連黛玉都不敢在她面前擔憂林海,生怕刺激到她。
展顏無奈的對烏恩其說:“你父親不在的時候,我也沒見你這個樣子,難道我就這麼不頂用?”烏恩其只知道傻笑,他也覺得自己神經過敏,明明公主沒有任何異常,他就是忍不住想時時刻刻待在她身邊,也許,脆弱的不是公主,而是他們吧。
年節再次臨近,隨著過年的氣氛一點點熱鬧起來,籠罩在公主府上空的陰霾也漸漸淡了下去,眾人對展顏的擔心,也在她一直平靜的面孔下消逝,雙胞胎又開始纏著展顏陪她們玩,胤禎總想拉著展飛和騰格爾逃課,可是展飛自律,騰格爾老實,一個不會,一個不敢,他自己又很沒意思,不由開始想念在宮裡的胤祥,開始盼著自己快些長大,聽說上書房裡面都是些小孩子,那裡肯定有願意和自己一起搗亂的人。
黛玉親眼看過展顏經歷至親死亡的全過程,對展顏由始至終的冷靜表示佩服,同時也有些不理解,她不過是想到賈敏,心裡就難受的想哭,為什麼公主可以這麼平靜?雖然,展顏最吸引人的就是她的冷靜,可是這種情況下,仍沒有一點情緒波動,是不是太無情了些?
黛玉心裡的疑問沒有人可以問,倒是劉婧琪心細,發現她心中有事,問過兩次,黛玉忍不住問了出來,劉婧琪雖然比她略小几個月,但是她經歷的多些,對人情世故看的更分明些,認真想了半晌,才對黛玉說:“也許,每個人表達感情的方式都不一樣,姐姐就是水做的,一點小事眼淚就掉個不停,可是公主不同,她就像一棵大樹,護著腳邊的小花小草,即使哪一棵死了,她也只能掉兩片葉子表達傷心,不會有更多,因為她護著的還有別的小花小草。公主不是薄情,恐怕是把感情看得太重,才會如此吧。”
黛玉聽了,怔忡半晌,才含羞帶愧的說:“還是妹妹通透,我卻想不到這些,只想到淺薄的一點,就對公主心存質疑,真真是該死公主是何等人物,就是傷心,又怎麼會像我一樣只知道哭,她肯定已經盡了力,所以,心中無愧,才能這麼坦然……”最後的聲音為不可聞,若不是劉婧琪就坐在她身旁,且一直注意細聽,根本聽不出說的是什麼。
劉婧琪看黛玉心有所感,一時半會兒也顧不上自己,溫婉一笑,示意銀鷗在旁邊伺候著,她帶著自己的見雲幾個回房,黛玉姐姐總是容易為些許小事傷感,也該讓她多學學公主,學著把灑脫些,開心些,不但是讓自己好過,也是讓逝者走的安心,讓活著的關心自己的人安心。
展顏果然如她自己所說,很少去便宜爹爹墳前祭拜,每次去,都會在墳前露出淡淡的微笑,然後用寥寥數語描述自己的近況,不過,她自己不去,卻總是讓人帶了展飛和雙胞胎前往,展飛得到過展顏的叮囑,每每扯著僵硬的笑,話也很少,雙胞胎倒是越說越流利,寶音話多些,恩和喜歡翹著嘴角聽,聽完了再對著裡面的外祖父吐姐姐的槽,然後雙胞胎打鬧的聲音就會在這片空地上響起,久久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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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二十八,玄燁的平貴人產下一子,名為胤禑,在新年之後,被抱到公主府內,給府裡添了些熱鬧,只是胤禎不大高興,因為他不但仍然不能去上書房唸書,而且,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那個什麼都不會的小孩子吸引過去,更沒人理他了,這讓胤禎鬱悶又窩火。
過了年,烏恩其又去了蒙古,誰知他走後不久,竟有一個大腹便便的孕婦找上門來,在公主府門前嚷嚷著她是烏恩其的女人,肚子裡是烏恩其的孩子,她要見公主等語,守門的侍衛不敢善作定奪,雖不大相信他們眼裡只有公主的額駙會在外面養女人,只是那個女人的神色又不像說謊,只好一邊攔住那女人,一邊飛速跑進去請示總管,德保聽到後只是冷哼一聲,一口咬定定是那婦人胡亂攀扯,要侍衛們把她趕走。
侍衛們得令,就去趕那女人,誰知她竟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