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礦泉水,從吸管包裡抽出一根,往韓東浩嘴裡送。
韓東浩一張嘴,大口大口地吸著。“我說你慢著點,喝多了可不好。”我意有所指地揶揄著。
一杯水喝盡,韓東浩撅了撅嘴示意我再倒一杯。“許璐的案子已經結了,送到檢察院進入起訴階段,鑑於她是十分危險的人物,不予取保候審。東成雖然破產,但是許家的勢力還是在的,他們走了很多關係,目的就是想取保候審或者是保外就醫。他們以許璐有精神疾病為由,希望能夠無罪釋放。你最好也往上面施施壓,這些小事對你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吧。”
確實,並不是問題。就算她鬧到公安部,我爹也是有辦法的。再怎麼說,民不與官鬥,再有錢的民也是民。
“再說吧。”爹爹正在邊境執行任務,不想讓他分心,孃親那邊能瞞則瞞。
“你……和劉明峰到底什麼關係啊?”
“沒關係。”劉明峰只是一個名字罷了。我再次把吸管湊近他的嘴邊
“他要和許璐離婚,許璐的律師團已公開宣稱她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劉明峰要解除婚姻關係也是有法可依的。”小浩子的八卦潛力真的太厲害了,在醫院都能知天下事。
劉明峰和許璐離婚,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許璐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就算她能無罪釋放,她的婚姻也沒了。何苦呢?”她苦苦糾纏的,不過是一個男人和一紙婚約罷了。
“還有你不知道的,東成的恐嚇案和民工被殺案都和許璐和申伯元有直接的關係,再加上傷人的罪名,有他們苦頭吃了。”韓東浩挪了挪身子,牽動背後的傷口,倒抽了一口氣。
“她自己恐嚇自己家?”原來賊喊抓賊,愚蠢至極的舉動。“我現在只求不要再和許璐有任何的關聯,煩都煩死了。你那天為什麼會忽然趕到的?”那天的場面太混亂,我還沒來得及問。
“佛曰,不可說。”他神秘兮兮地擠眉弄眼。“你沒事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就當做是夢一場,睡醒就忘了吧。”韓東浩突然變得好深沉,好嚴肅。
我咧著嘴露出潔白的牙齒,“小浩子,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養好傷,其他的就不要再管啦。”
大抵是因為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這一亙古不變的真理。我的手機十分應景地哇哇大叫,我象燙手山竽一般給嚇到了,劉明峰的來電……
我極其不情願地接起電話,還沒出聲,就聽見劉明峰焦急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