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遠也不想見到你們——”
她走過去,對著歪著沙發裡的許慎,用著自個兒的高跟鞋,給狠狠地踢過去,聽得他發出悶哼聲,沒有阻擋的動作,讓她狠狠地踢個正著。
方正瞅著這一幕,面對著陳法的森冷視線,此時,他要是再固執地說,陳法壓根兒沒有想著張鴦鴦永遠一起的念頭,那就是在騙他自個兒玩,眼神裡分明寫著痛楚,深重地壓在他的頭上,讓他心裡頭不是滋味。
“大哥,別聽他犯渾,你曉得的,他犯起渾來,誰也管不住,話聽聽也就是算了,沒得真往耳朵裡聽去——”他打也打了,這會兒試圖做個和事佬,想把事情給悄無聲息地抹個乾淨。
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讓著張鴦鴦給打斷,從她嘴裡說出來的話,更讓他那張美麗的臉透著個陰冷。
“方正,你別做好人,你在星辰飯店逼我的事,怎麼著現在想當作沒有發生嗎?”她嘲笑著,整個人似帶著刺一般,小臉整個兒都僵冷著,“許慎,你現在高興了,你就想叫我跟陳法成不了,是吧?現在如你所願了——”
她丟下個話,那是吼出的話,整個人都要顫抖,那是憤怒至極,抓著包包的手差點鬆開,卻還是死死地拽緊著,指間都是泛白而不自知。
她的腳步都是踉蹌的,拉開包廂的門,整個人幾乎是跌跌撞撞地出去,失了魂一般。
陳法沒有追,他盯著面前的三個男人,這都是比他小上一些的,從小都是跟在他的身後喊著他一聲一聲“大哥”的人,卻是往著他的後院裡伸手,伸手還不止,還是……
“要不,你們都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把包廂的門給關上,來到沙發前坐好,整個人似乎很是冷靜,冷靜得讓人覺得詭異,“小正,你可以先說,說說怎麼在星辰飯店做的渾事?”
方正的面上有一絲難堪,看著張鴦鴦跑出去,竟有幾分擔心的意思,那種意思讓他的面色更為難看,“大哥,這是我跟她的事,沒必要跟你交待。”
那張美麗的臉,讓人都不忍褻瀆的臉,漂亮的薄唇,卻是說出這樣子不給面子的話。
“原來跟我這個做丈夫的無關?”陳法一句一字地說著話,說得很慢,像是咬著字,字正腔圓的,讓人聽得清清楚楚,“合著你找我老婆,跟我無關,這事兒你做得到是有理兒?你就這麼打我的臉?”
方正做的事,還真是抵不住這麼一問,僵在原地,說他不甘心?
他不甘心看著張鴦鴦幸福的樣子,恨不得讓她全身都沾上他的味道,讓她再不能端著幸福的笑臉,那個樣,落在他眼裡很刺眼?
估計著這話說出來,他恐怕是與著陳法的關係得徹底的斷了,還真沒想著陳法是這麼樣維護著張鴦鴦,心裡頭陰暗一片,狹長的丹鳳眼底染著一絲不甘,“大哥——”
“別叫我大哥,我當不起你這一聲——”陳法果斷地拒絕,似乎是很冷靜地睇向他,然後,那視線換了個方向,落在被揍得狼狽地倒在沙發裡的許慎,“小慎,要不,你也給我說,我到底有什麼得罪了你的,讓你揪著鴦鴦不放?”
許慎還歪在沙發裡,這是他做的渾事兒,全身都疼,給揍的,給踢的,他其實沒喝多少,更談不上醉了,他很清楚自個兒做的事,故意的,就是故意的,他覺得張鴦鴦那個女人是故意到他面前來炫的。
“大哥,我也老實跟你講,我跟她都不是第一回了,這個女人,你可真別坑裡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就讓她給迷了?”他不滿的嚷嚷,癱在原位裡,自以為是,一往直前,抓住東西便不會放手,想讓她難堪,事兒就做了。
陳法像是在笑,剛毅的臉,配著那要笑不笑的表情,不止是詭異,更是滲人,他好象是對他的話聽得很是認真,那種樣子,像是在聽取著什麼可行性的報告,還不時地點點頭,只差沒拿出工作筆記來記一下。
這樣子的陳法,徐技在旁邊,看得他有些心驚,這老婆讓自個兒的兄弟給——
他實在是不想說出那種事,可事兒不是他不想說,就能當作沒有發生過,他是親眼所見的,當然,他是最想著這事兒給攪黃的,好讓他得償所願,也曾在心裡頭想過,怎麼護著人,決不會跟陳法一樣讓狼鑽入他的後院裡。
他一直覺得自個兒算是最清白,態度也是最誠懇的,沒有像著他們那兩個沒皮沒臉的,就揪著人往床裡拖,他給的待遇最好,讓她跟陳法離婚,他再娶。
“大哥,還是離了吧,你好,她也好——”他是個趁機撿好處的,明面上是為著陳法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