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能維持個百分百的,要不是她還沒那種心思,她都想去演藝圈發展一下,沒準,還能成個小明星啥的,也算是娛樂自己,也娛樂大家的!
她身上還真是有點髒的,這話不假,比起許公子那一身精貴的西服,她就是藍色的工作服,洗得泛白,也不知道都用過了幾年了,她有幸給穿上,瞅著那老姑婆的意思兒,她好象還得了什麼好東西似的。
“也是,要帶你出去玩呢,這樣著實不好——”許慎這麼說,很是大方的樣子,“鴦鴦,快開學了吧,要不要送你禮物?”
“好呀,謝謝慎哥哥,那我要華仔演唱會的門票一張,要貴賓席的哦。”她果斷地抓住這個話,想著前幾天看到的海報,一瞅那個貴賓票的價,8888元,還真是貴得要命!
有人送上門來,她不敲一次,那個怎麼對得起她自己的?
許慎到是啥表情也沒有,彷彿她提出的不過是8塊8毛8分的票,見她往鋁梯上下來,還很順著她的意兒,往旁邊退開一點來,讓她輕鬆地下來,壓根兒沒動手腳。
要不是昨晚兒灰妹是醒著的,還真是不知道許慎就那麼看著她倒下,那麼重的一記“砰”也不能引起他任何憐惜之情,直接地從她身上跨過去,把她當成地面的擺設一樣。
人家答應得很快,到讓她差點兒就覺這個人是個好的,可昨晚的那個記憶可真是刻骨銘心的,就是想忘記也是個難的。
扛著鋁梯,她有些戀戀不捨地瞅著許慎,那目光跟絞在他身上似的,“慎哥哥,你不許先走哦,我就來的,我就來的——”
她這麼說,說得很真誠,黑亮的眼睛瞅不出一絲雜質,跟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一樣,眼裡可只看得見他,連一秒都不想離開這裡。
許慎看著她,伸手摸摸她的腦袋,卻沒有伸手幫她扛鋁梯的打算,“快去,然後快回來,等會帶你去兜風,怎麼樣?”
“好呀好呀——”灰妹差點兒沒一蹦三尺高才表明她快樂的心情,就怕給耽誤下來時間,扛著鋁梯就往外走,離開這間辦公室,大踏步地走向貨運電梯,也沒同白秘書打個招呼什麼的,頭給仰得高高的,好像有人撐著腰似的。
白秘書瞅著進電梯的背影,不由得失笑出聲,“許少,心情兒可好?”
許慎已經站在辦公室門口,一手放在褲袋裡,一手搭在門邊兒,瞅著一副玉樹臨風的樣子,沒直接回答,反而回問道:“你說呢?你覺得我心情兒是好還是壞?”
白秘書可不是男的,那是個女的,就一身嚴謹的黑白色套裝,也掩飾不住她曼妙的身段,十二公分高的細跟兒踩在光潔的大理石上面,還能映出她的身影來,一步一步地走向許慎,那樣子,套句話,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剛剛好。
“我的心情兒到是好的,就是不知道許少的心情兒是不是跟我的一樣兒?”白秘書傾身過去,遞過唇瓣,微微地張開,就那麼含住許慎的下唇瓣,那雙被恰到好處的眼線勾勒得隱隱有著勾人意的眼睛瞅著他,“許少,心情兒究竟如何,可否與我說一說?”
回應她的是許慎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肢,人都說,男人的臂才等於女人的腰圍,他正好圈著,圈著她細細的腰肢兒,象徵著無情的薄唇一開,就反守為攻,牢牢地把白秘書掌握在手裡,把她的嚶嚀聲都給堵在嘴裡。
“啪啪——”
清脆的掌聲,沒讓兩個人分開,吻得極為熱烈,極為投入,就像即將溺水的人一樣,緊緊地抓住這最後的機會。
來人正是厲聲,把午間一起吃飯的許嬌兒給送回家去,男人送女人,那可是天經地義的,沒曾想,一回到紀委大院,自個兒辦公室的門前,就見著這麼火辣辣的場面兒,讓他不由得鼓掌。
“可不能呀,大舅子,你的心上人,可就是在這我裡勤工儉學著呢,要是讓人家給看到了,再回去纏著琛哥可得怎麼辦呀?”
他開口了,沒半點擔心的味兒,充滿著調侃。
可不就是許慎勾著人,讓人把陳烈給放開了,這會兒,要是人家得知她沒落到啥實惠處,就是給擺了一道兒,節外生枝,那是肯定的呀。
至少,他們都那麼想。
誰也沒瞅見安全出那裡站著個人,把他們的話給聽個正著,她的肩頭上還扛著心愛的工作夥伴——鋁梯,聽得那個叫一個著迷的,瞧瞧,他們說的是她嗎?
怎麼著,聽著跟別人似的!
她終於心滿意足了,扛著鋁梯下去。兜風?去他的大頭鬼!
哼著不成調的歌,灰妹愉快地離開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