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天生就對殺人有感覺,一定要以殺人成為職業?他要是肯放下身份,就可以與劉大毛溝通了,說不定他還可以和劉大毛一起去做適當的勞動,做勞動來渡過時間比享受來渡過時間要快樂,工作與生活的樂趣,我雖然沒有讀過,相信孔子在論語裡面會提到的,只要周仲孫願意回頭去想一想論語,他就會明白自己到底要不要交待罪行。
我感覺到了,周仲孫心裡其實對孔子是有研究的,他對於論語的使用有著他的標準,他這個心裡我急於知道,多知道一點我的陰魂能力有增加一點,這已經根本不是遊戲。我想啟用一個遊戲與啟用一個工作的差別就在這裡面,為什麼不多多啟用一些工作而要啟用增加罪惡感的遊戲呢,雖然是處於自願的原則,但是不能有特權階級的太多秘密,秘密本來就是特權,要不然還要開放幹什麼,開放是為了分散特權還是為了集中特權?或許,分散特權和集中特權都是不對的,只有不談特權也不談民主的時候,才會搭成和平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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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我著急的,莫過於改革初期,為了開放而放開的港臺影視**文化這個惡魔,正是這個惡魔,讓各個大城市無限膨脹,香港、上海、廣州等等的一大批城市,成為無數個紐約一樣的城市。也許我不用擔心什麼,這個放開只是破壞一黨專政而已,對我這個個人沒有直接關係,我最多讓自己做到不粘連任何影視文化,我也不會擔憂地認為目前文化部已經是一個虛設的部門,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上海香港這樣未來可能遭受紐約九一一一樣事件的地方,我擔憂什麼!這樣的擔憂就算有也是發生在不可預計時間的將來,既然是未來,而我個人的生命非常有限,我管著不屬於自己未來的未來災難幹什麼。何況中國的紐約不止一個,一大堆城市面前,要攻擊紐約的恐怖國家也會無從下手了,至於發生一旦開放城市遭受攻擊的事件,會不會與鴉片戰爭南京條約一樣,妥協、投降、賣國,各種新的不平等,都與我沒有關係了,我既無罪過也不必替後人擔憂受罪!港臺**文化嚴重汙染大陸,我雖然生活在其中,但是我已經在透過苗山穿越或者透過論語新解這樣來避免受到汙染,我可以把讀書變成一個新的啟用手段。而汙染的源頭,既然與我無關,就像人類罪惡起源一樣,港臺罪惡文化要汙染殺人,我自己不殺人就是了。我不殺人,也不到那些受到嚴重汙染的大城市裡去生活。
至於文化部的事情,就算國家要強調文化體制改革,也與我沒有關係的,文化體制改革,又不是文學改革,文學恰好是一塊沒有受到汙染的處女地,受到汙染的是電視機是網路,我只管寫自己的小說和電視機網路都沒有關係,不發表關閉網路在電腦上寫都是一樣。孔子的學問本來就是一個封閉的語言體系,只有一個封閉的語言體系才能形成書面語言,語言和影象天生就是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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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順,劉大毛今天朗讀出來的主題就是一個孝字,孝字足足可以讓我在周仲孫身上呆上好幾個月了。周仲孫是怎樣孝順他爺爺家裡還有大爺爺家裡的,這一點對我來說很重要,而周仲孫以家事拒不交待的態度,仍然緊緊地封閉著自己的心門,他同樣也是一個人,不能因為他有罪有認定他是禽獸,禽獸雖然有殺戮本能,可是人類也有,人類要想證明比禽獸文明,在我這個現代人看來還有喊打一段路程要走。說不定,周仲孫身上覺得冤枉的地方,就是因為他可能正是因為孝順理由而不交待的。而孝順是我需要來尋找的,孝順在一個人讀書以後的生活階段發生怎樣的作用,這是我需要研究的,孝順是社會和諧的重要部分,怎樣作為孝順的人生活在現代,也是想我獲得陽魂的目的,看看孝順能不能使我獲得陽魂,能夠獲得就能夠返回,並且我會生活得更好,苗山裡面的孝順,我大概都是需要找到的,找完了周仲孫,接著要找各個部族。
因為想到孝順,我覺得可以開始深入到周仲孫心裡的秘密中去了。我感覺到周仲孫的身份,他就是周仲孫而不是周仲孫的兒子,就是他是當年江州潯陽郡尋陽太守周光的兒子,而且是大兒子,周光不止他周仲孫一個兒子,當年陶侃帶著周防進入湖南,周光後來跟著進入,周仲孫當年就是早早來過寧州的,他和寧州部族之間的交道與矛盾,並不是一天兩天之間的事情。
周仲孫不是周光孫子而是周光兒子這一點很重要,這說明周仲孫的實際年紀比看起來遠遠大得多,因為他保養得很好,所以他看上去和他兒子一般年輕,而寧州部族的人,就算一個比周仲孫兒子年紀還小的青年,都可能因為生活艱難而看上去比周仲孫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