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都是充滿了讓人迷幻失落的一種文化。
現代人比晉朝的人有更多奮鬥的理由,將現代科幻文化比作晉代玄學又是可笑的比較文化,在西晉朝廷,從曹魏曹操父子發起的文化運動“建安風骨”裡,出現一個遊仙的特點,一種是毫無內容的為帝王將相統治服務的正統遊仙“思想”,給秦漢以來帝王們追求長生不老提供藉口理由的,體現在文化上,這是現在早有歷史證據表明的,曾經佔據幾百年時間作為一種“追求”無所不在而存在的。
這是早期華夏人文明的形態,也是早期道教走入歧途,在政治上尋求向統治階級不顧一切靠攏的結果,它直接導致了人們對於道教的不信任,不是後來的一千多年不信任,而是在當時已經十分與老百姓生活對立的一種殖民或者愚民策略。
山裡忽然出現大量道士,這是當時道士們一種試圖恢復宗教地位的努力,沒有大量的道士進入底層和人們交往,更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對於佛教思想的接納,這時候的人們,無論對於道教和佛教,都有不同程度的抗拒,既需要宗教信仰,又在抗拒現實中與眾多教徒的關係,生活與生產本身就是這個樣子吧。
老百姓以生產為主,生產之餘產生生活上的文化需要;而教徒以傳播文化信仰為主,他們的生產和生活都需要依賴於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