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再不行。”他沾著□的聲音帶著戲謔。
可身下的動作沒有絲毫放過我的意思。
我差點要哭出來,他猛的讓人害怕。
我像經歷了一場五馬分屍的酷刑,看著他終於停下的動作,我如九死一生般吐了口氣。
動了動,想從他身下爬出,後果可想而知,我的無心喚醒了他沉睡的雄獅。
他輕笑,翻過我的身子,從後面深深了貫穿了我。
“逸凡,別……”我是真的承受不住。
聽了我的求饒,他好似更興奮般,直來直往。
我只好認命他予取予求。
華逸凡撐在兩邊的手因用力的握拳而泛白,不是興奮,而是痛心,臉上的表情駭人。
我有氣無力的低喃:“逸凡,我重新為你打理君家好不好?”
“很想嗎?”華逸凡冷笑,“但你要怎麼讓他們信服。”
“為了你就是跪地認錯,我也願意。”我俯在枕頭裡,淡淡的笑著進入夢鄉。
“既是為了我,我怎麼能拒絕。”華逸凡隱忍著掐死她的衝動起身走了出去。
多好的理由,這個女人說為了他,跪地求饒都可以,兮君啊,兮君,是我太迷戀你的身體麼。
“讓君敖把那裡的貨轉移,全部換成空盒,還有,誰來接應幕兮君,殺無赦。”華逸凡深吸一口煙,交代著江昱楓,眼裡是被憤怒充斥的陰狠。
清晨回到床上的華逸凡又是那個溫柔的男人,輕咬著我的唇喚醒我。
我以為一切在我掌握之中,輕快的和他踏上了義大利的直升機。
看著大堂里君老的遺像,我只有鄙夷,但如我說的,為了華逸凡我什麼都願意。
我跪倒在門口,挨著君家的人一棍接著一棍的揮打,慢慢的前行至那遺像面前,做戲要做足,只是不知道他們當著華逸凡的面竟然下手如此狠。
子宮又開始犯疼,華逸凡給我的藥我會忘了吃,早知道有這樣的酷刑等著我,我不該和身體過不去。
終於近了,君敖一棍揮在了我的額頭,是想把我就這樣幹掉嗎,我心裡冷笑,看著地上散開的血花,我只能隱忍。
“君敖,過分了。”華逸凡低沉的聲音由遠而近,慢慢的扶起我。
我笑了笑,拿起江昱楓遞過的香:“沒事,我該受的。”
君敖你會為你的做的付出代價,今日的忍辱是你們日後的毀滅。
華逸凡交代他們聽命與我,便和江昱楓離開。
我看著垂首,又不甘的君敖,有些得意,但現在還不是除去他的時候。
“我們的貨什麼時候出售。”看著一筆筆的貨單,比我兩年前的更龐大。
“兩天後。”他直視著我。
“物件是誰。”我依舊笑著,他不會那麼輕易相信我,他是當年唯一倖存的人。
“馬卡。”他隨意的應付著我。
我抬眼,有著驚訝:“現在連海盜的生意也做,不怕倒打一耙。”
“總比被自己人陷害要好。”他譏諷的看著我。
“那是意外。”我不在乎多說一次。
“真是意外嗎?向乾爹揮刀的不是你?”他欺近我面目猙獰。
“你現在可以殺了我,你一向不怕死,就算你會被華逸凡處死,但最起碼你可以殺了我為你的乾爹的報仇。”我無謂的看著他,動手也好,我便可以說是自保而殺的他,省了我不少麻煩。
“激我?是你想殺了我,你看我的眼神就如我看你的,不錯,是我殺了你父母,還是老大授意的。”他瘋了,扭曲的臉變得恐怖,盡情的笑著。
“君敖,別開玩笑了。”我鎮定的拍拍他的肩。
隨之他甩開我的手,我蹙眉,是想繼續瘋下去,我半眯的雙眼,顯示著不悅。
“你說老大看到這一幕,會是何種表情?”
“兩年前你沒說,那麼今日你更不可能說。”我不打算和他裝下去,但換了一種方式,厲聲道,“就算是你們殺了我父母,就當是為我做的賠罪,我現在只想留在華逸凡身邊。
我和他之間的不歡而散,並不在這終止,晚上他喝的爛醉,闖進我的房間,手裡還拿著一瓶白酒。
我不想再答理他,躺在床上,閉目假寐。
他像小孩般罰站似的站在床邊,面上有委屈:“我比老大先認識你,為什麼你選他,不要我,你和老大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卻還要呆在他身邊,我和你差點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