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你為什麼忍心向我出手。”
我的腦袋炸裂般的痛,他說的這些我不懂,但至少我明白了一件事,他喜歡我,我和他連基本的瞭解都談不上,不過是因為孤寂喝了幾次酒,聊了幾次天。
“出去。”男人怎麼能在傷害我之後又對我說愛呢。
夏啟棟如此,君敖如此,華逸凡也是如此。
好像只有靳關柏真心待我,我若能活,我想我會補償他。
第42章
……》
君敖自從被我叫人轟走之後,他便不在出現在我面前,是故意躲避也好,還是心高氣傲的自尊接受不了,我不想去探究,他對我來說本就不是一個可以存在的人。
他不跟著我,倒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去部署,那批貨我至今未見著,他們做的很小心,我是該宣揚他們的衷心,還是我自己潛藏的無奈。
貨換不了,至少可以破壞他們的交易,君敖註定是替死鬼。
我們不僅可以捕獲海盜,又可以另華逸凡陷入不義之地。
明天就是交易的時間,我拿著一瓶酒找到了君敖,他的眼裡有著疑惑,沉默兩秒還是跟著我去了當年我們一起把酒言歡的屋頂。
天空依然不變,位置也依然不變,我們的身份也未變,變得是我們的心,這種置人於死地比兩年前更強烈。
我品嚐著辣人的白酒,甩甩頭,聽見他若有似無的感嘆:“兩年前,你也是找我喝酒,第二天便是無情相對,今夜是當年的重演嗎?”
他倒很銳利,很輕巧的便可戳進我的內心,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吐了吐很辣的舌頭。
我聽見他輕笑,放佛回到了那年晚上毫無心機的君敖:“還能這樣和你做在一起其實很好。”
“其實你是恨我的。”我說的肯定,看著他微變的神色。
他輕撫著臉上的疤痕,眼眸飄逸:“很恨,每晚做夢都想殺了你,想和你同歸於盡。”
“我知道。”我們盡然可以把對彼此的恨說的如此輕快。
“你不知道。”他突然神色凝重的看著我,“你不知道我愛你,我以為我們很合適,當年我打算向你求婚,乾爹也說我們最配。”
看著我冷心的臉,他苦楚的往後一揚,放鬆的倒在屋頂看著天上的星星:“我可以問你為什麼嗎?”
“沒有原因,就是想那麼做。”我躺在他旁邊,難得的心靜。
他打趣道:“你很無情。”
“你也很無情。”我也笑了。
“為我們的無情乾杯。”他奪過我手中猛灌了幾口。
是哀傷吧,我也吞了幾口,他望著我喝過的瓶口,輕舔一下,將剩餘的酒全數灌下。
“酒喝完了,走吧。”他的臉上有遺憾。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跟在他的後面。
第二日,我和他同坐一輛車去往交易地,君敖穿的比我記憶中正式,他沒在和我說一句話,我倆變成了末路。
當我們到達的時候,馬卡早已恭候多時,君敖揮動著手,一艘艦艇緩緩的從港口浮出水面,這次他們比以往都小心。
馬卡的人隨後上去驗貨,朝我們點點頭,馬卡開啟所有車的後車廂,裡面是平鋪的美金,我們的人檢查後便將車子開回會堂。
馬卡朝我們點點頭也上了艦艇。
一切很平靜,很成功,正因為如此才更危險。
3。2。1砰,艦艇和小車全部爆炸。
這一次,君敖沒有驚訝,只是哀砌的看著我:“你還是動手了,但這次是你輕敵了。”
碼頭不知何時埋伏了很多人手,舉槍齊齊對著我。
我沒有驚慌,只是笑:“君敖,你看看他們的身後。”
你的人在多,也只是個幫派,而我們是軍隊。
“我現在可以回答你為什麼,因為我是兵,你是賊。”我漠然的舉起槍對準他的心臟開去。
他沒有反抗,拼勁最後一絲力,只是笑:“你是臥底,我早猜到,老大會不會也有這個下場。”
“你應該想的到。”我蹙了蹙眉。
“在你眼裡我是什麼。”他匍匐在地上,連說話都難受,但還在問我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如果,我們不敵對,如果,你和華逸凡沒有殺我父母,我想我們是朋友。”我緩緩的走過去,握住了他的手,這番話本是無心隨口而出。
但我發現,原來好像真是這樣。
他卻笑了,反握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