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麼年輕。”她大叫。
“那是十幾年前的畫像了。我只是好奇,又覺得畫像眼熟,好像見過,所以拍下來留念。”
“是畫像?畫得好真,好像見過,不過一時想不起來。”
“怎麼,你也有這樣的感覺!太好了,你幫我想想,說不定我們可以找出相同的畫像。”
“相同的畫像?可是,我看到的好像是照片,不是畫像。”
“是嗎?你想起來了?在哪裡看見的?”午葉興奮的問。
“好像在一家攝影公司看到的。”
“是嗎?你想清楚啊。”
“好像是。”
“記得地方嗎?”
桃子點頭。
午葉和桃子趕到一家攝影婚妙的門口,是看到一張照片,但很明顯的不是她。
午葉很失望,“不是她。只是頭髮跟資勢像她而已。”
“是啊,可是我只見過這張照片。對不起啊!”
“沒關係。”
正當午葉和桃子要走時,有一個聲音叫住了午葉。午葉回頭,—看是崔阿姨,他開心極了。
“怎麼會來這裡。”午葉看崔阿姨正從婚紗店裡出來。
“來看一個朋友。”崔輕柔的說著;那種溫和優雅雅的氣度,多吸引入啊。
“我以為崔阿姨來試婚紗,”午葉開她玩笑。
桃子在一旁拉扯午葉。“她這麼年輕,你叫她阿姨?”
“我爸爸的朋友,當然叫阿姨。阿姨這是小桃子。她說你看起來非常年輕。”
“是嗎?都四十多了還年輕。”
桃子嘴巴張的大大的,“四十多?不像,難怪有人會說,女人四十一枝花。說的就是崔阿姨這樣的人吧! 我四十歲,要是能有崔阿姨的一半,就該偷笑了。”
“葉,你瞧瞧,這妹妹嘴多甜啊!”
“是啊,我母親的伴遊,嘴巴當然要甜,而且還口齒伶俐,心智聰慧。不然早就被我母親辭掉了。她做的最久了,整整兩年。”
“哦!桃子你幾歲?”
“二十。”
“還唸書吧?”
“是。夜大外文。”
“真勤奮,好孩子。”
“哪裡、哪裡,勉勉強強過得去。”小桃子不好意思的說。
“葉,要不要到我家坐坐?”崔問。
午葉說不出有多喜歡崔 。
瞧她總是叫他葉。從不當他是朋友的兒子,當他是晚輩。
葉,像喊一個親膩朋友的名字。
走入崔家,她家出奇的簡樸,除了黑之外,就是白。
黑沙發、黑桌椅、黑酒櫃、黑吧檯、黑音響、黑搖椅。
白紗窗、白磁磚、白牆、白畫框、白花瓶插著白色鬱金香。
她說:“我的家簡單的像我的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