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天羽這趟來深藏禍心,豈會如此罷休,當下又道:「白老夫子開的客棧題名杏花村,想來是因為院內兩株杏花了。在下也去看過,果然是好花樹,千嬌百媚,誘人得緊。白老夫子也許不知道吧,這兩天杏花開得太盛,有那麼一枝,已經是紅杏出牆,春光外洩了呢……」
紅杏出牆的典故白孝儒焉能不知,聽到他暗示丹娘不守婦道,白孝儒額角青筋一陣怒跳,「你怎敢、怎敢信口雌黃!」
孫天羽鬆了口氣,他就怕白孝儒犯了牛性,對他不理不睬,無論說什麼都只當耳旁風。他嘿嘿笑了幾聲,淫穢之意一聞即知。
「丹娘也三十多歲的人了,可模樣比那杏花還豔呢。小嘴又乖又甜,說是隻要見你一面,做什麼都行。我呢,君子成|人之美,見她央得可憐,就答應了。」
白孝儒呼吸漸漸粗重,兩腮刀刻般突起,顯然是咬緊了牙關。
孫天羽凝視著他的反應,笑吟吟道:「在下雖然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吏,拿的終究是皇上的俸祿,怎麼會做這等事呢?」
白孝儒心神微松,卻聽他說道:「可丹娘非要答謝於我,讓在下也推脫不得啊。不瞞你說,你家娘子可真是天生尤物,那身美肉,又白又滑,香膩得粉團一般。」
白孝儒臉色剎那間漲得通紅,孫天羽恍若未見,自顧眉飛色舞說道:「看不出杏花村的老闆娘一臉的端莊,竟會是個騷浪婦人,品簫、倒澆蠟燭竟是樣樣皆能,小可玩得是不亦樂乎,直到現在還腿軟呢。」
「無恥!」白孝儒怒吼道:「你這個卑汙小人,敢這樣汙衊良家婦女!不怕觸犯神明嗎!」
囚徒們被白孝儒的怒吼聲驚醒,獄裡一陣輕微地騷動。孫天羽笑容不改,「白夫子莫非是不信?你家娘子那雙金蓮,咱也是把玩過的,只有這麼大,纏得週週正正,嘖嘖,簡直是白玉雕成,纖秀玲瓏……」
白孝儒臉色漸漸變得灰白,妻子的腳他自然是知道的,這無恥之徒比劃得分毫不差。
「咱兩人纏綿了大半晌,臨走時你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