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冤案,說她心裡不緊張那是假的。
一行人誰也沒有開口,只有鐵索碰在枷上的輕響,在夜色裡遠遠傳開。 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天上無星無月,獄卒手裡的燈籠彷彿被黑暗壓碎,光焰微弱得幾乎消失。
出了大獄,穿過兩牆間一條甬道,便到了大堂。劉辨機、鮑橫、趙霸、何求國,連胸傷未癒的卓天雄也來了,一個個板著臉,站在階旁等候。
白雪蓮吸了口氣,緩步走入大堂。
堂內的燈火極暗,遠遠掌了兩盞燈。獄卒們輕手輕腳進來,都彷彿融在黑暗中,只剩下白雪蓮一人獨對公堂。
神像前坐著個一身公服的官員,只能看到隱隱的輪廓。有人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他點了點頭,看了白雪蓮一眼,然後吩咐道:「來人,松去鐵枷。」
白雪蓮肩上一輕,呼吸順暢了許多。她還戴著手杻足鐐,但比起剛才的重枷在身,不啻於天壤之別。 白雪蓮抿了抿頭髮,曲膝跪在堂上。
何清河「啪」的一拍驚堂木,冷喝道:「來者可是白雪蓮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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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蓮道:「正是民女。」
何清河道:「爾父勾結白蓮教逆匪,欲圖謀反,你可知情?」
白雪蓮深吸一口氣,說道:「冤枉啊大人!」
獄卒們一陣輕微的騷動,何清河開口道:「你有何冤枉,儘可告知本官,本官一力為你作主。」口氣竟是出奇的溫和。
白雪蓮一咬牙,從獄卒覬覦孃親的美色說起,如何將她誑入獄中,如何刑斃其父,炮製口供,釀成冤案,又如何脅逼其母成奸,強暴在押女犯,諸般惡行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旁邊的獄卒一個個七情上臉,恨不得衝上去將她亂棍打死。騷擾良民、非法拿人、刑殺無辜、偽造逆案、草菅人命、逼奸罪屬、凌辱女犯……只要有一成當真,就坐實了眾人的死罪。
何清河聽得很仔細。等白雪蓮說完,他清了清嗓子,溫言道:「你可有證據嗎?」
白雪蓮道:「我敢與任何人對質!」
何清河沉吟片刻,「你入獄時還是處子之身?」
「是。」
「是被誰逼奸?」
「閻羅望!」白雪蓮橫下心來,道:「不僅是他,這裡每個人都奸過我的身子!」
何清河拍了下驚堂木,「攀咬無辜可是律法不容。你既然失了身,可否由本官當堂驗看?」
白雪蓮一咬牙,解開衣帶,她腳上戴著腳鐐,只能把褻褲褪到膝下,裸出下體,「大人請看。」
「舉燭!」
一名獄卒舉著燈籠過來。白雪蓮顧不得羞恥,仰面躺在大堂上,曲膝張開雙腿,露出陰門,然後用手指分開蔭唇。那獄卒用燈籠照著,兩指捅入她體內,粗暴地摳弄起來。白雪蓮咬緊牙關,一動不動挺起下體,任由他翻檢自己的秘處。
那獄卒掏弄良久,然後拔出手指,笑嘻嘻地回道:「回稟大人,白犯還是處子。」
白雪蓮幾乎迸出淚來,「你胡說!」
何清河又一拍驚堂木,叱道:「休得無禮!你且自己分開蔭道,待本官仔細檢視。」
那燈籠就放在腿間,映得白雪蓮下腹一片雪亮。她兩指插進蜜|穴,竭力撐開|穴口,好讓他能看清自己體內的情形。
何清河不悅地說道:「這如何能看得清。」他丟下一支令籤,喝道:「且把這令籤插進去,本官就信你元紅已破。」
令籤前寬後窄,頂端呈三角形,用漆塗成黑紅兩色。白雪蓮拿起令籤,毫不猶豫地朝陰中插去。
大堂上鴉雀無聲,幾十眼睛都直勾勾盯著白雪蓮。看著少女一手剝開玉戶,一手握著令籤,一點點插進嬌嫩的肉|穴。紅膩的蜜肉在簽下蠕動著分開。
不多時,六寸長的令籤便納入肉|穴,當白雪蓮鬆開手,下體只剩一截籤尾,夾在|穴口。
何清河點了點頭,「果然是元紅已破。」
孫天羽笑道:「大人明鑑,白犯入獄時便非處子。據白孝儒口供,白雪蓮幼時即與其父行淫,父女亂侖,醜穢不堪。」
白雪蓮氣得渾身發顫,「你這個無恥的卑鄙小人!」
孫天羽取出一份供狀,說道:「大人請看。上面有白孝儒親手所作印記,斷無虛假。」
何清河一眼看去,頓時勃然大怒,「白雪蓮!你還有何話說!來人啊!與我痛責三十大板!」
兩名獄卒上前將白雪蓮翻轉過來,舉起大板,對準白雪蓮的圓臀,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