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地痛打起來。只片刻工夫,白雪蓮臀部便被打得紅腫。
三十板堪堪打完,何清河道:「白雪蓮!爾父勾結逆匪,你可認罪?」
白雪蓮顫聲道:「民女無罪!」
何清河也不多話,「來啊,|乳枷伺候!」
兩名漢子撕開白雪蓮的衣服,拉出她兩隻嫩|乳,然後將四根木棍組成的木枷套在她|乳上。兩人拉住枷上的繩索,用力一拽。木棍立刻收緊。
白雪蓮只覺兩隻Ru房像被齊根切掉,|乳根被木棍夾扁,|乳球卻像爆裂般鼓脹起來,|乳暈散開,|乳頭直立起來,彷彿再略加些力氣,|乳肉就會從|乳尖擠出。這種針對女性器官的刑罰無一例外伴著強烈的羞辱意味,更有無法忍受的痛楚。白雪蓮渾身冒出冷汗,精緻的面孔一片慘白,連堂上的問話也變得模糊起來。
|乳枷鬆開,何清河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溫言道:「白雪蓮,本官已然查明,勾結逆匪的只是爾父,證人口供也是如此。你若從實招來,則你只是逆匪家屬,並無死罪。若不招,則是曲意庇護,抗法不遵。少不了要三木束身,押解死牢,待秋後問斬!」
他頓了頓,「白雪蓮,你可想清楚了。」
是了,勾結逆匪的只是白孝儒,她只是罪屬而已。謀逆雖然牽連九族,但女眷不斬,男子未滿十五不斬。或是認罪,一家人的性命終是不妨的。
白雪蓮揚起臉,「不,我不認罪!」
堂上靜默片刻,何清河一拍公案,「給我打!」
板子雨點般落下。白雪蓮滿心希冀何清河能給她昭雪冤案,沒想到他卻是虛有其名,跟這班獄卒是一丘之貉。朦朧中,何清河從堂上走下來,分開她血淋淋的臀肉,拔出令籤,一邊與獄卒們說笑著,一邊插了進去。急怒攻心下,白雪蓮頓時暈了過去。
地牢鐵門開啟,薛霜靈忙抬起頭,只見白雪蓮衣衫敞開,裙褲掉在踝間,就那麼裸著身子被人拖了下來。她臀部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順腿直流。兩名獄卒把她扔進牢裡,笑嘻嘻揚長而去。
薛霜靈再想不到會有這樣的變故,怔了許久,才想起來給白雪蓮裹傷,清理臀上的血汙。
「怎麼會這樣?何清河不是來了嗎?」
白雪蓮搖了搖頭,眼角突然迸出熱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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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膏的清涼舒解了臀上的痛楚。丹娘伏在床上,半閉著眼,感受著他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