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庭輕輕一按,頓時嚇了一跳。
那肛中血肉都已經乾了,硬硬的猶如結了層鹽殼。她想了想,只好將毛巾浸得溼透,覆在白雪蓮臀間,讓傷口軟化。那幫獄卒好毒辣的手段,這一番折磨,白雪蓮的後庭多半要被毀了。就是勉強癒合,說不定也要成了肛瘺。
白雪蓮的身子一動,眼睛睜開一線。薛霜靈撥開她臉上的髮絲,看著她慘白的面孔歎道:「我若是男人,就把你拿回家去,當寶貝供著。怎麼能讓你受這種苦。」
白雪蓮咳嗽片刻,忽然伸直喉嚨,吐出一灘濃精。
薛霜靈忍不住道:「那些獄卒都不是人!你再熬下去,見不著何清河,先就讓他們弄死了!」
白雪蓮咬著牙吸了口氣,然後慢慢道:「你這些天在外面見著英蓮了嗎?」
薛霜靈惱道:「你長得好,性子又倔,他們都在幹你呢,用不著我去伺候!
我怎麼知道?」她賭氣說完,又歎了口氣,「你放心吧,男人也不是鐵打的,這樣弄過也儘夠了,再不會找英蓮。有這心思,還是多想想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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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下了一夜,滿地青草更顯濃綠,一片片碧色參差,晨曦下滿目皆新,走在其中令人神清氣爽。孫天羽心血來潮,把手指放在口中,打了個忽哨,聲音遠遠傳出,山谷皆應。
到了林間,大車仍停在原處,那頭兒騾聽到人聲,打了個響鼻,腹下一根黑黝黝的騾鞭直挺挺伸著,像棒槌一樣敲著肚皮,啪啪作響。讓孫天羽禁不住笑了起來。
他抬手掀開車簾,只見車裡整齊鋪著被褥,玉娘並膝跪著叩了頭,說道:「官差大哥,好早。」
車裡放著一隻半開的梳妝匣子,玉娘梳了頭,挽了髻,鬢角仔細勾過,抿得刀裁般齊整。她臉上勻了粉,彎眉美目修飾一新,唇上細細塗了胭脂,襯著雪白的身子更顯得口脂生香,嬌豔如花,乍看來竟比丹娘還要俏上幾分。
孫天羽心頭一陣恍惚,他原以為玉娘撞上這樣的案子,擔驚受怕之餘,又被他弄傷後庭,很吃了些苦楚,免不了形容憔悴,顏色減損,沒想到竟扮得這般香豔。 論堂上的端莊,床上的柔媚她也許及不上丹娘,但那種風流婉轉的豔態卻勝過了丹娘。
玉娘心頭忐忑,她車裡本來還備著幾套換洗的衣服、鞋子,裡外皆有,但不知道懼於官差的淫威,還是怕了山中無路,她竟沒有興起半點逃走的念頭。
昨晚打雷,她藏在被下哆嗦了一夜,不知何時才睡著。
清晨雨住,她也醒了。想到自己光著身體,玉娘也覺羞恥,但拿出衣服又猶豫著不敢開啟。 煎熬良久,最後只拿出梳妝匣,用心梳妝打扮,連件小衣也沒敢穿,就那麼一絲不掛地在車裡候著,等那官差到來。
見孫天羽發怔,玉娘嫣然一笑,倍顯嫵媚。她嬌聲細氣地說:「大哥,要不要看妾身被開苞的後庭花?」
孫天羽慢慢地定下心神。丹娘已經是難得的尤物,她這嫡親妹子卻是天生媚骨,天生就知道怎樣取悅男人。這倒省了他不少工夫。
孫天羽取出腰間拿人的鐵索,抖手扔在她光潔的肉體上。玉娘身子一顫,露出一絲懼意。孫天羽道:「今後它就是你身上的衣服了。」
孫天羽在她|乳上擰了一把,「還不跪好?你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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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數日,孫天羽早出晚歸,連杏花村也去得少了。丹娘每日等候,也不知他忙些什麼。
這天直到深夜,孫天羽才來到店裡。 他似乎是累得緊了,隨口說了幾句,草草吃過飯便上床去睡。丹娘想問又不敢問,幫他除了靴襪,擦了腳。 然後自己脫了衣服,打水洗浴乾淨,用茉莉粉將身子抹得香噴噴的,上了床挨著他睡下。
玉蓮在床尾的屏風後面洗了身體,吹了燈才抱著衣服出來,仍穿著貼身的小衣,上床在另一側睡下。
睡到半夜,孫天羽突然醒來,只覺胸側溼了一片,丹娘香軟的身子偎在他身旁,肩頭微微抽動。
「怎麼哭了?」
丹娘沒作聲。孫天羽托起她的下巴,藉著月色只見她滿臉溼溼的都是淚痕。
「一夜都沒睡麼?」
丹娘點了點頭。 孫天羽展臂摟住她光滑的玉體,丹娘伏在他懷中,熱淚越湧越多。
孫天羽低聲道:「到底怎麼了?哭成這樣?」
丹娘抽泣良久,才道:「相公,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