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兒,那雞芭不管大的小的粗的細的,也不知插過多少,就是痛也只管忍住。這會兒他肚子下墊個枕頭,被鮑橫掰著屁股舞弄,眉頭擰著,跟丹娘破肛時宛然相似。
孫天羽想起當日也是這張床上,閻羅望奸了丹娘,時過境遷,換作鮑橫來奸英蓮。她們母子倒是有緣。
一聲炸雷就在房頂響起,整幢屋子都為之一震。英蓮嚇得叫了一聲,摀住耳朵。鮑橫卻哈哈笑道:「有趣有趣,小兔崽子,屁眼兒再用力夾夾。 」
雷聲滾滾遠去,孫天羽本來有事商量,見狀打消了念頭,拱了拱手道:「鮑大人且忙吧,在下告辭。 」
鮑橫也不留他,只用力搗進英蓮的屁眼兒,在裡面長長短短的尋樂。
孫天羽逕直到了劉辨機房前,叩開門,說道:「劉夫子可算出來了麼?」
劉辨機仔細插上門,領他到了內室,把一份單子推到孫天羽面前。等他看完後,劉辨機狠狠抽了口煙,「總共就這些了。閻羅望無親無友,房產傢俬充公,能拿的我都拿了來。」
孫天羽皺著眉頭推開單子,「聽說潮州知府只為求見一面,就送了五千兩紋銀。 」
劉辨機苦笑道:「左右就這點數目了。對你我是不少,但是怎會放在人家眼裡。 」
孫天羽沉吟片刻,「得空我還是先去一趟,探探門路。」
「若是不成呢?」
孫天羽斷然道:「那就分了它。你我各一半,有那麼遠,就走那麼遠吧。」
劉辨機道:「也只好如此了。」
兩人沉默一會兒,劉辨機打點精神,道:「今早審訊不知姓白的看出破綻沒有?」
孫天羽道:「就是讓她看出破綻,好疑神疑鬼。等何清河來,我們再做手腳也方便些。」
劉辨機忽然道:「可惜是鮑橫那個草包。若是孫兄能做了獄長,此案我們就佔了不敗之地。」
孫天羽笑道:「小子豈敢。不過混口飯吃罷了。」
劉辨機敲著桌子道:「我有幾個同鄉,在府裡做著師爺……」
孫天羽搖手道:「實言相告,我是怕了鮑橫。 此時若為爭這位置引起內訌,就是有偷天換日的本領,也過不了何清河這一關。 無論如何先把局穩住。」
劉辨機良久點了點頭,「說得甚是。若此次能有僥倖,往後學生願附驥尾。
還望孫兄不要推辭。 」
孫天羽啞然笑道:「劉夫子還真看得起小弟。小弟區區一名小吏,終身無望仕途,何勞夫子如此垂青。」
劉辨機笑而不語,良久拱了拱手。
*** *** *** ***
次日,又是黎明前一個時辰,獄卒開啟地牢,把白雪蓮帶到堂上,由京師「何清河」何大人審訊。到了堂上,白雪蓮只要開口喊冤,眾獄卒便即扒了她的衣服,赤體用刑。先後用了拶、杖、板。只是因為何清河真要來勘察,獄卒們不敢用上毀人肢體的重具,不然只需像對白孝儒般痛下殺手,白雪蓮即使不認,身體也難保平安。
審到最後,鮑橫發起怒來,「好你個死硬的臭表子!拿烙鐵來,讓我把她嘴烙住!」
眾人都不開口,這扮何清河的陳泰跟鮑橫交好,跳下來笑嘻嘻勸道:「哥,何必氣惱。這表子嘴一直硬得緊,不過……」他摸住白雪蓮的圓臀,往裡一摳,嘿嘿笑道:「這屁眼兒可夠軟的。哥要生氣,兄弟給你個出氣的花樣。」
幾名獄卒七手八腳把白雪蓮按在地上,把她屁股抬起來,用力掰開。
陳泰拿出一條粗麻繩,從Rou棒根部密密匝匝纏到Gui頭下方,把一條棒棒打扮得鑽頭一般。然後對準白雪蓮的肛洞,用力捅了進去。
白雪蓮失身前,屁眼兒就人輪流幹過,久而久之,連趙霸那根粗壯的棒棒都能承受。但陳泰纏上麻繩,棒棒不但粗了一圈,而且表面遍佈毛刺,猶如多了一圈圈的銼刀。
白雪蓮只覺後庭劇痛,彷彿被一隻生滿倒刺的刺蝟,一節節硬鑽入肛洞。陳泰棒棒也不甚長,但上面一圈圈螺紋狀的麻繩,插入時分外費力。
眾人都圍了過來,扳著白雪蓮的屁股,看著她紅嫩的屁眼兒被一點點搗入肛內,在旁指點嘻笑。白雪蓮死死咬住牙關,人說鈍刀殺人最狠,她卻是被一根鈍棍戳穿了屁眼兒不但育林萬端,而且羞辱之極。
終於白雪蓮的屁眼兒被整個攻陷,肛口的括約肌緊緊裹住陽根,Gui頭卻捅到了腸道深處。從肛口到直腸末端,都被粗糙的麻繩撐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