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上堂,白雪蓮的|穴道都被封住,身體的承受能力與尋常女子無異。陳泰動了動棒棒,確定Rou棒被肛肉密密夾住,然後猛的往外一拽。
只見白雪蓮雪白的屁股中猛然拽出一截麻繩,接著噗的一聲,屁眼兒像被整個翻開般,拽出一團柔軟的紅肉。密藏的肛蕾被整個拽出體外,紅豔豔在臀溝中鼓成一團,菊花般夾著那根纏滿麻繩的棒棒,不住痙攣蠕動。
陳泰握住那團紅肉,笑道:「好嫩的肉,還熱著呢,大夥都來摸摸。」
獄卒們嘻嘻哈哈伸過手來,又扯又擰地玩弄著白雪蓮脫體而出的肛蕾,在她本屬於體內的嫩肉上留下骯髒的指印。等眾人摸完,陳泰抱住白雪蓮的屁股直貫而入,接著用力拔出,就在她柔軟的屁眼兒內恨恨抽插起來。
白雪蓮渾身冒出了冷汗,彷彿是被人從肛門中攥住腸長,在屁眼兒裡來回拖拽。她痛得臉色慘白,身體不停顫抖,卻咬緊牙,一聲不吭。
不多時,白雪蓮肛洞的黏膜便被完全磨破,露出血淋淋的嫩肉。隨著麻繩的進出,一團兒拳大的紅肉在她臀後不住擠進翻出,彷彿棒棒頂端一朵不停開合的花朵。
等把白雪蓮的嫩肛磨得差不多了,陳泰拔出已經染紅的棒棒,對鮑橫道:「哥,你來試試。用這個。」說著遞給他一把白色的粉末。
鮑橫大喜,接過來擦在Rou棒上,然後對著白雪蓮綻開的肛花硬捅進去。
Rou棒甫一入體,一直苦忍的白雪蓮突然發出一聲淒歷地叫聲,白滑的雪臀猛然收緊,夾住鮑橫的棒棒,劇烈地顫抖起來。
鮑橫張大了嘴,發出「霍霍」的叫聲,舒服得渾身三萬六千毛孔一起張開。
白雪蓮肛洞收緊,不僅肛門,肛竇、腸道都緊緊夾住Rou棒,在上面劇烈地蠕動著。失去表面黏膜的肛洞愈發軟嫩柔膩,收緊後,彷彿一張熱乎乎的小嘴緊緊吮住棒棒,在上面來回舔動。
鮑橫喘著氣道:「這死表子,屁眼兒還夾得真緊!」
陳泰以為他拔不出來,挽起袖子要來幫忙,鮑橫擺手道:「別急!等鹽化化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