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一起待一哈,我去看看七哥哥睡醒沒?〃說完,針針又分別親切地拍了拍赤兔馬和小黑美人的頭後,往回走。
七哥哥真累哈了,躺在炕上還香香地睡著。
針針過去看了一下,她想看看侯七有醒的意思沒有。
一看到七哥哥的臉,針針又走不動了。
針針先是坐在炕上,看著她的七哥哥,坐累了,又歪在侯七身邊,看著她的七哥哥。
歪在侯七身邊看了一會,針針忍不住了,她伸出一個手指頭,輕輕地觸控侯七的嘴。
侯七被碰醒了。睜弄眼,見到針針在自己的身邊,侯七伸手把針針拉過來,抱在了懷裡。
針針溫順地偎在侯七的懷裡,親著侯七的嘴。針針覺得自己在七哥哥懷裡就待不夠。
侯七抱著針針也回吻著針針,他的手,很隨意地伸到針針的懷裡,摸著軟肉肉。
針針雖然被侯七摸得心裡直癢,直想要。可手上卻推著侯七的手,嘴上說:〃別,七哥哥,光天大日頭的,讓人再看見哈。〃
侯七見到針針不好意思,便又親了親她,拿出了手,坐了起來。
七哥哥收了手,坐了起來,針針有些後悔了,她心裡還難受著呢,想她七哥哥的手,再在自己懷裡待上一會兒。那怕是一小會兒。
〃針針,咱的馬,你勸好啦?〃侯七邊下炕穿鞋,邊問。
〃你出去看一哈。〃聽到侯七這樣問,針針坐起身,得意地說。
侯七看了一眼針針,見她一副神氣的模樣,於是就走到窯口,伸頭向外望了一眼。
這時候,赤兔馬還和小黑美人一起站在槽子後邊。
〃咦呀,你這婆姨還是個馴馬的高手嘻。〃侯七轉回身,笑著對針針說。
針針笑了笑,卻沒說啥,下了炕,到到灶旁,開啟鍋蓋,從裡面端出面來。
〃先吃哈,別把我的七哥哥餓哈了。〃針針笑著,邊說邊把碗遞侯七。
見針針一副懂事兒的樣子,侯七開心地接過碗,坐到炕沿上。
〃你是怎麼弄下的?〃侯七沒吃,而是上心地問。
〃七哥哥不在家,妹心裡的話都跟咱家的驢說。咱家的驢能聽哈。驢能聽哈俄的話,馬也能聽哈。咱的馬真的聽哈了俄地話,就站過去咧。咱的馬,真聽俄的話。〃針針開心地說。
〃你真成了能神神咧。〃侯七用家鄉話,讚了針針。
〃不是針針能神神,是七哥哥的馬聽咱的話。〃針針不居功,而是誇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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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針就是個好妹妹。〃侯七端著碗,由衷地誇道。
〃針針只是七哥哥的妹。七哥哥,快吃哈,別涼哈了。〃針針體貼地走到侯七的身邊,對他說。
侯七感激地看了針針一眼,端著碗,大口吃起來。
014章 侯氏兄弟
侯七歸來,讓侯家的兄弟們個個歡欣鼓舞。困為侯七是他們的主心骨。
的確,侯七走南闖北的見識廣,每回回來,不僅能跟他們講許多新鮮事兒,還能給他們拿大主意。
近來,侯家的兄弟們,苦盼著侯七歸來,因為他們有大事等著侯七給他們拿主意。
事情是這樣的,自打呂有財當上隊長,他就帶頭鬧生分。先前幹活,侯家人、呂家人都在一起夥著幹,不分彼此。可是,自打呂有財當上了隊長,他派活時,總是把人分成姓侯的一拔,姓呂的一拔。而且,在派活上,姓侯的總是幹最重的活兒。
對於呂有財弄下的這個,侯家的老輩人到無所謂,幹啥活不是幹?可像侯興富這樣的年輕人,卻不樂意了:大家都是果村溝的人,憑啥弄出親的熱的,遠的冷的?
因為呂有財這樣派活,就給侯家兄弟創造了機會。侯家的年輕人,在聚在一起幹活中,就經常議一下這事,漸漸地就生出了不滿。可是,有不滿又能怎麼樣?找誰說理去呀?
侯家的年輕人曾去找了德臣爺,讓德臣爺給評評理。可沒想到,德臣爺雖然是侯家的族長,可是他卻並沒有偏向他們,反而將他們批評教育了一番。德臣爺說:〃這們要弄哈個啥?甚侯家、呂家,咱們是一家人。果樹溝的人,都是一家人。想當年,老祖宗來果樹溝,那是一起來的,是在一口鍋裡吃的飯。
〃你們年輕的娃娃,想甚呢?老輩在果樹溝都幾十輩子了,你們流的都是一樣的血,甚麼侯家、呂家的!叫哈個名名,只是個號號,分甚侯家、呂家。都是忠君莊的人!
〃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