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醒來時,秦放已經做好香噴噴的白果小米粥,還服務周到地把她從床上抱到餐桌前,像哄孩子似的,“乖,趁熱吃了才好。”
顏諾怔怔地望了秦放好一會,才低頭舀了一勺放進嘴裡,滾燙的溫度一下子就把她的舌頭燙得直打顫,秦放好氣又好笑,一邊拿涼水給她降溫一邊笑罵,“笨蛋,不會是病傻了吧,怎麼都不吹一吹才吃?”
也許生病的人總是脆弱得容易胡思亂想,反正顏諾覺得今晚自己就特奇怪,病得難受的時候就想秦放馬上出現親親她抱抱她,聽見他關心的聲音就想哭想撒嬌,停電了就想他像凹凸曼那樣保護自己,而他居然都做到了……他彷彿就是她灰暗的生活中忽然出現的一道亮光,初時扎眼得不敢靠近,可是在他身邊呆久了,那種溫暖的感覺便像上了癮似的再捨不得離開。
怎麼辦?她很想哭。
秦放見顏諾一直低眉不語,又急了起來,繞過桌子坐到她身邊,抬起她的下巴碎碎念,“張開嘴給我看看是不是燙傷了?你呀,還說我孩子氣,自己就是孩子,這又是病又是傷的,還跟我鬧彆扭,唔唔……”
沒想到顏諾竟然主動吻上他。
秦放的黑眸深了幾分,很快找回主動權,兩手□她的髮絲裡的加深了這一吻,輾轉悱惻的纏綿許久,直到顏諾透不過氣在他懷裡掙扎撲騰他才鬆了手。
他笑得很得意很欠扁,“看你還敢不敢勾人,就這點道行還顯擺什麼?”
顏諾鼓起腮幫子來一個泰山猛撲,實實在在壓在他身上,“嗯哼?聽說把病毒傳給了別人自己就能好了,我這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說罷還變本加厲地擰著他的耳朵審問,“你說我道行淺,那就是你經驗很豐富咯?說,你是不是以前有很多女朋友,所以練出本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