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忍。”
“嗯?”
“你去一趟道館吧。如果是撇清關係的話,也不差這一次。你最近情緒波動的很厲害,內傷有嚴重的趨勢,光靠自己療養完全不行。”
流夏奇怪的看他一眼。
“怎麼了?”
“好像交待後事似的,難道這兩天隊網球部你也是這口氣?”
手冢想起部員個個一副見鬼的表情不禁黑了臉,沉聲說:“時間差不多了,走吧。”
“也好。山木?”她回頭喊。
“哎,少爺你有何吩咐?”山木屁顛屁顛跑過來,諂媚的問。
“算算吧,物品賠償費,飲料費,總共多少錢?”
“不用付了,全當慶祝您老好不容易來一趟了。”山木一揮手,呵呵笑道。
流夏審視了他一番,問道:“我的事是你透露給幸村休雅的?”
“呃……我哪知道是個找茬的……”山木嘟囔道。
“哼,饒你不死,沒有下次了!”
“小的明白!”山木立正敬禮,肅然道。
“走了,拜。”
“山木,我這段時間要去德國,如果再有什麼事你給不二打電話。”手冢落後幾步低聲說道。
“呵呵,我知道了,不會讓他出事的。”山木瞭解的打個OK手勢。
“那就好,再見。”
“再見。”
對面店裡坐在玻璃窗後的少年看著相偕離開的兩人,雙手緊握,面色陰沉,不發一言。
不遠處的拐角處,美麗的少女撫著唇角淺笑,紫藍色的長髮隨風飄起,揚起迷人的弧度,登時迷煞了周圍不少路人。
作者有話要說:嗯,我好不容易摸到電腦了。。考試考的我頭疼。。。。。。乃們把我逼出來了。。。
還是晚到的生日祝福,,祝小宅昨天生日快樂。。。又是晚到。。掩面
我在學校惰的要死。。而且又熱又困。。啊啊 啊 鬱悶。。。
沒有等到所有的小虐過去,我就發上來了。。。。如果揪心。。別願我。。。
考試時間要加長,我很有可能要等到下下週才能恢復正常更。。。所以這點大家先看著吧。。
手冢的決意
一進道館,便發現了坐在迴廊上,正在悠閒喝茶的浦島銘。
看見兩人過來,他訝異的揚揚茶杯說:“喲,忍,好久不見!還以為你忘了來這的路了呢。”
流夏走過去,盤腿坐下,斜睨著他說:“我從以前就覺得政府官員很腐敗,現在看見你,更加確認了這一點。”上班時間光明正大的摸魚,不是腐敗是什麼。
浦島銘曬然一笑:“我從以前就覺得學校管理很鬆散,現在看見你,也更加確認了這一點。”
流夏不在意的彈彈袖口,“手冢都沒去上課,哪裡輪得到我。”
“我今天休息。”手冢從裡屋把老爺子請出來,坐到她旁邊冷冷的陳述。
看到手冢國一出來,流夏自發的把手伸到桌子上,任他檢查。
浦島銘看他嚴肅的表情,愣了一下,轉身坐過來,正色道:“怎麼了?”
在她脈搏處試探了幾下,手冢國一淡淡道:“看來去年你與士成那一擊,傷害不小。”
流夏微微頜首,“內力無法操控自如了。”
“特別是在情緒波動的時候。”說是詢問,口氣卻是確定。
她沉默了一下,點點頭。
“誒,你們在說什麼,忍你受內傷了?”浦島銘有點鬱悶,總共四個人,倆冰山,一個不愛搭理人,連個解釋的都沒有。
果然如所料,沒人應答。診脈的診脈,觀看的觀看,沉思的沉思。
浦島銘無奈的說:“國光,你說。”
被點名……“去年她和真田祖父比劍的時候,用力過猛,真氣凝滯,又撞到了樹上,造成了內力鬱結,無法控制,是這樣吧,祖父?”
手冢國一收回手,點點頭。
“很嚴重嗎?”浦島銘問。
“不是很嚴重。”他回答。
“那就好。”浦島銘鬆了一口氣,對待面前雖然與自己女兒同齡,但性格迥異的女孩子,他有一種莫名的憐惜。
“不過……”手冢國一頓了一下,“也不太好醫治。”
“祖父什麼意思?”手冢微皺了眉。
“幫她貫通氣血不就行了。”這麼說著,浦島銘伸手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