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一下,接著道,“本大爺也不會沒事幹跑去與一群不華麗的人比賽。”
流夏輕笑一聲,“要不是什麼?”
跡部撫著她的長髮,漫不經心的道:“要不是他去德國歸根結底都是我弄得。”
“原來如此,他在德國復健的怎麼樣?”
“挺好的,說是大概能趕上全國大賽。”
“全國大賽?”流夏低喃了一句,忽然想起那一雙揚起卻什麼也握不到的手,抬頭問道:“不參加是不是很遺憾?”
跡部伏在她脖頸裡沉默了很長時間,“很遺憾。”他輕輕的說。
“所以才想方設法讓手冢恢復肩傷?”好延續他們的希望。
“只是不想看著明明有希望的人止步不前。”不像我們,沒有資格,只能旁觀。
安慰的環住他的腰,流夏沉默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思索了一夜的人,終於拿起了電話。
“喂,你好,我找一下XXX號病房的幸村精市,謝謝。”
“幸村君嗎?我是上午鞦韆邊那個人,今晚如果沒有什麼事,請早點進入病房,記得開啟陽臺門,我想過去看一下你的病。”
作者有話要說:乃們說虐的不夠。。。。。。我淚。。
我考慮。。。
內傷發作(上)
“比賽結束,三勝兩負,青學獲勝。”
蒼藍的天空中,有群群的白鴿絡繹的飛過,間斷的留下嘩嘩的拍翅聲。興奮異常的人們還沒有從剛才激烈的比賽中回味過來,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在討論著,爭紛著。
這一場萬眾矚目的比賽終於結束了,以一個對大多數人來說都是意料之外的結局。連續兩次獲得全國冠軍的立海大竟然輸給了僅算得上全國十強的青學,不可謂驚歎。
“對手越強大,越有打敗的價值。吶,樺地?”跡部直視著領取金牌的青學眾人,唇角一勾,淡淡的道。
“Rusi。”
“青學不錯嘛。”向日攀著鋼絲,眼睛裡有著激賞。
“切,輸了才饒不了他們。”尅�б黃餐罰�檔饋�
“好歹訓練中也有我們的一份心血。”鳳笑得燦爛。
“下次我們一定要打敗他們!”青木舉起拳頭,燃燒熊熊鬥志。
“不錯!”幾個人登時齊聲高呼。
“Ne,侑士,你怎麼了?”向日奇怪的碰碰有些沉悶的忍足。
“沒什麼,就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忍足揉揉額角困惑的道。
“侑士也這麼覺得嗎?”跡部微皺眉,“我也是,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要發生似的。”
“嗯,從上午離開家,就一直忽略不了。”
“家裡沒事吧?”
“我爸在醫院,老媽去家畫圖紙,流夏在睡覺,沒什麼異常。”
“美國那倆人也很好。”可是還是覺得心裡沉甸甸的,跡部眉頭皺的更加厲害。
“說得玄玄乎乎的,是你們想多了吧?”青木瞪著眼說。
“可能是吧,算了,回家。”忍足擺擺手說道。
跡部想了想,說道:“坐我車一塊回去,我有點不放心。”
“也好。”忍足點點頭。
“本大爺先走一步,你們自己去玩。”跡部揮揮手和忍足一起離開,樺地跟在身後。
剛坐進車裡,忍足的手機便響了,拿起來看了下,有些不解的摁下接通鍵放到耳邊:“媽,怎麼了……你說什麼?”一貫戲謔的臉上因為手機那邊慌亂無措的話語瞬間變得慘白,他緊緊的握著手機,緊著聲說:“媽,你彆著急,我馬上過去,我馬上過去,你彆著急。”
掛了電話,他直直的望向對面安靜坐著的少年,表情惶然,聲音沙啞:“流夏突然暈倒,現在在醫院急救,情況很不樂觀。”
“砰”,那杯剛被端起的果汁砰然掉地,清脆的碎裂聲中,有壓抑的震怒聲:“馬上去醫院!”
地上四處流淌的液體,在昏暗的車廂內映襯出一種暗褐的顏色,它緩緩的遊動,閃耀著黯淡的光澤。
醫院裡,真田匆匆穿過醫院大廳,直奔向幸村手術室方向,背後遙遙有紛亂的嘈雜聲,他沒太注意。在拐角處,無意中掃向後方時,不禁皺了下眉。
那個陰沉著臉,匆忙往前趕的人……似乎是跡部。只是一瞬間,他就否定了這個想法,那個誓死保持完美的人,怎會露出這種不華麗的表情,肯定不是他了。
搖了搖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