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怪不得!”幸村休雅嘆口氣。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忍足問。
“那人看見這玉,上來便搶,幸好跡部君正好趕到,不然只怕就保不住了!剛才多謝跡部君了!”幸村休雅盈盈向他執了一禮。
跡部不在意的擺擺手。這時,那頭目罵罵咧咧的走過來,外面的呼喊仍在持續,他憤憤的說:“你們也不用太得意,這麼多人質,我就不相信警察能把我怎麼著?”
“你們現在還可以安全無恙的離開,只要別動這些人。”跡部撫著袖口,淡淡開口。
“你說的話能代表那些條子嗎?行了,別說廢話,趕緊把紫靈玉交出來,我們彼此都好過。”
“何必死掐著這個不放,這店裡有的是金銀珠寶,隨便拿點也夠你活半輩子了!”忍足推推眼鏡無奈的說。
“就是,老大,幹嘛非得要那個什麼玉,我們……”旁邊站著的小嘍囉話還沒說完就被甩了一巴掌。
那頭目瞪著眼,衝著他罵:“你小東西,這有你說話的份嗎?那紫靈玉本來就該是我的,當年要不是……”似乎察覺說漏了嘴,他趕緊閉口踹了那小嘍囉一腳。
跡部和忍足迅速對看了一眼,又不經意的閃開。
外面聲音越來越急,那頭目直直的瞪著跡部不放,眼睛通紅,他咬著牙說:“跡部景吾,你當真不交。”
跡部依舊沒什麼表情的說:“那玉根本不在這,本大爺怎麼交給你?”
“我不信,那麼值錢的東西,你怎麼可能會不隨身帶著?”那人開始暴走。
“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不愧是一起長大,忍足默契的附和。
“老三,揪出來個人拉到門口,我看他說不說?”頭目發狠道。
一個婦女哭喊著被扯到門口,一把手槍定定的指著她的頭。周圍的人一陣哄亂,氣得頭目連開了幾槍才靜下來。
“你可要想清楚這樣做的後果!”跡部聲音緊繃,森森的說。
“你才要想清楚!”那人怒口反駁,待要下手勢,門外響起一句話:“裡面的人聽著,東京警察署署長現在進去談判,立刻放開人質!裡面的人聽著,東京警察署署長浦島銘現在進去談判,立刻放開人質。”
隨著不斷的喊話,門口慢慢走進一個人,三十歲上下,身著警服,面色和煦,雙手負在身後,一派從容閒定,他站在門口任人搜身,口裡笑道:“大家上午好!”簡簡單單,謙和有禮,不張揚,卻也不低調——因為這是非常時期……
他推開指著婦女的槍,把她扶起來,安慰道:“沒事了,很快就沒事了。”然後面朝蹲在地上的眾人,彎眼笑道:“大家放心,很快就沒事了。”語氣淡淡,卻自有一股魔力,讓人不由自主的信服。
沒有理會旁邊目瞪口呆的小嘍囉,他徑自走向那個陰沉著臉的頭目,輕輕頜首說:“先生要怎樣才肯釋放這些人質?”
“這要問跡部景吾!”
“跡部君,你怎麼說?”他們認識,自然認識。一個日本最大企業主事人的獨生子,一個是東京警署的最高領導,雖未目睹,但也曾耳聞不少。
“區區一塊紫靈玉怎麼能和這麼多性命相比。”跡部上揚著唇角微微笑道。
“不錯!”浦島回以一笑,“那跡部君是願意拿出來了?”
跡部搖搖頭,“本大爺想拿,也要有才行。”他定定的望著他說:“再說,難道你真得要讓他們在威脅這麼多人,搶了這麼多東西后,堂而皇之的走了?”這話不知不覺間,已經把皮球踢給了東京警署,他成了受害者。
如此無辜。
浦島彎眉一笑,嘆道:“不錯,追來逐去最是麻煩。”
“你什麼意思?我可是有很多人質的!”頭目怒道。
浦島看著他,悠悠的道:“我這個人最怕麻煩,而且你最不走運的是,今天恰好還有人幫我!”
那頭目忙向周圍掃視一圈,這才驚然發現守在最裡面樓梯口的人已經不知不覺被幹掉了幾個,他心中大亂,狂叫道:“開槍,都他媽的給我開槍。”
與此同時出聲的是浦島,他捏著手中不知從哪拿到的櫻花枝,湊到鼻端輕輕嗅了下,嘴裡淡道:“忍,動手吧!”
瞬間寧靜之後,是一連串慘叫聲。蒙著臉的小嘍囉們不約而同的抱著正不斷滴血的右手腕痛呼,槍掉在地上,卻再也無法撿起。
“一招見血,忍出手果然狠辣……啊!”輕輕淺淺的笑聲,猛然一梗,他無奈的捏住急速向自己飛來